他沒想到這是婉兒自作主張先斬後奏逼得鈴鐺就範,而是料定了這是鈴鐺應允的,想起自己老娘的話——鈴鐺的出身太差,根本就不懂那些規矩教條,看來老娘說的果然是對的。
隻是鈴鐺畢竟新嫁,林如海此時心裏有鬼,多少有些愧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鈴鐺,也就沉默了下來。
鈴鐺沒想那麼多,隻以為林如海這就是心存猶疑,眨了眨眼睛就勸解開來:“林大哥,蕙娘姐姐畢竟剛走,孩子一時不適應也是有的,等我們相處久了,婉兒也就想開了,到時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了。”
於情於理,鈴鐺這話都能站得住腳,林如海又盤算片刻,也隻能點頭應了。
說完了這事兒,林如海又重新把目光放到了鈴鐺身上,那一襲鮮紅的霞帔映的鈴鐺臉蛋兒紅撲撲的,雙眸如水蕩秋波,一點朱唇勾心魄,刹時就讓林如海歪了心思,隻是現在天還亮著,懷裏又抱著女兒,有些話就不好說,有些事兒也不好做,幹咳一聲才調笑著開口:“鈴鐺,你看婉兒這都改口了,你是不是也該跟著換個稱呼?”
鈴鐺知道林如海想聽的稱呼是什麼,可她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要是屋子裏隻有她和林如海兩個人,這聲‘相公’叫也就叫了,可現在婉兒還在這兒,她就有些開不了口,猶豫片刻,還是跺跺腳,羞答答的跑到裏間去了。
鈴鐺進了屋裏……屋裏有床……林如海一想到這些立馬就有些把持不住,放下了女兒,還一臉正色的摸了摸婉兒的小腦袋:“婉兒乖,你先去找你大母玩兒會,爹有話要和你鈴鐺姨姨說。”
說完,他也不等婉兒答應就把婉兒推出了門外,還順手插上了房門……
屋子裏沒了旁人,林如海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解了扣子往裏間走了進去。
林婉兒雖然身子是個小孩,可該懂不該懂的她前世見的多了,站在門外就撇了撇嘴,歪著腦袋想了想,自然有了應付的辦法,就聽從林如海的吩咐去找林老太太了。
小廚裏,林母已經忙活了一下午,烙了餅子打了醬,切了蘿卜絲還炸了點肉沫子,她幾年不曾下廚,又長了些年紀,手藝多少有些生疏,隻能多用點好料,想讓兒子吃得開心些。
見婉兒進來,老太太就擦了擦手:“婉兒可是餓了?快去院子裏等著,你爹一會回來咱們就開飯。”
林婉兒一臉的天真,衝著林母甜甜的笑著:“大母,爹已經回來了,正在東廂房與鈴鐺姨說話呢。”
林母聽兒子回來了,心裏就舒暢起來:“這孩子,回來也不知道先告訴老娘一聲,回頭飯冷了還要再熱,多費柴火,婉兒乖,快去叫你爹過來吃飯!”
林婉兒臉上還掛著充滿童稚的笑:“大母,大母,爹爹跑了一天,剛還說又累又餓不想動哩,咱們端了飯菜去找爹爹一起吃好不好?”
他沒想到這是婉兒自作主張先斬後奏逼得鈴鐺就範,而是料定了這是鈴鐺應允的,想起自己老娘的話——鈴鐺的出身太差,根本就不懂那些規矩教條,看來老娘說的果然是對的。
隻是鈴鐺畢竟新嫁,林如海此時心裏有鬼,多少有些愧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鈴鐺,也就沉默了下來。
鈴鐺沒想那麼多,隻以為林如海這就是心存猶疑,眨了眨眼睛就勸解開來:“林大哥,蕙娘姐姐畢竟剛走,孩子一時不適應也是有的,等我們相處久了,婉兒也就想開了,到時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