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靈說:“我才不麻煩呢!你慢慢就知道了。”
侯超指著林雷對大白狗說:“林超超,我不說你和她也會互有好感,你倆都姓林,又都很勇敢,像一對姐弟啊。”
林雷不高興了,說:“你胡說八道,它是狗啊。”
“沒錯!它是狗,但它叫林超超。現在它是探險四人組的編外人員了,鼓掌!”
侯超自己鼓起了掌。
大白狗扭頭走到一邊,低頭嗅了一下雪地,隨後就臥下了。我在想它的來曆,估計侯超也會琢磨這個問題……
侯超也跟了過去,趴在大白狗身上嗅了嗅,然後抬手拍了一下大白狗的屁股,說:“你都臭了,多久沒洗過澡了?媽媽可不喜歡臭的兒子。我來幫你洗澡吧,你別動。”
侯超捧起雪往大白狗身上倒。
胡靈看著好玩,也去幫忙,大白狗不動也不理會。兩個人用雪給大白狗洗澡,也就是用雪搓大白狗身上的毛。大白狗不幹了,要起身,被侯超摁住,說:“這是為你好,一會兒就好了,堅持下。”
胡靈說:“乖啦!一般的狗我還不理呢。”
林雷扭頭無奈地看我,說:“我沒氣了,兩個天真兒童。”
突然林雷叫了一聲:“我的相機!”爬起來就往剛剛來的那片雪地跑。我也起身去尋找我的軍刀,還有那支麻醉槍。
林雷找到了鑽進雪裏的相機,相機碎成了幾部分。
我也找到了麻醉槍便想看看林雷的相機能否複原。我擔心她這部昂貴的相機就此犧牲了。
林雷看我過來,說:“散的部件我裝不上,得回家叫我爸爸修了,可是電池和儲存卡還沒找到。”
我扭頭喊胡靈過來幫忙。
胡靈卻說:“沒看見我在忙嗎?”
我生氣了,林雷是為救我和胡靈才用相機當武器的。我大聲叫胡靈過來還責怪她沒責任心。
“算了,她就那樣啊!我自己找吧。”林雷的口氣也是很不開心的。
我和林雷正找著,胡靈過來了。她可能回味了一下,知道自己錯了,不吱聲趴在雪地裏幫著找。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實在忍不住了,好奇地問:“到底找什麼?你倆誰丟東西了?”
我真沒脾氣了。
林雷在雪地上坐直了,說:“算了吧,不找了。相機壞了沒什麼,就是卡……也沒什麼了,算白拍了唄。”
我聽了心裏挺難過,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它。
胡靈不找了,還怨起林雷來:“林雷你幹嗎用相機砸大野豬呢?相機肯定分家啊!真是的!”
“在那種時候別說一部相機,就是一隻菜包子我也得當武器用啊!不找了,算了吧。兩次探險兩次都挺幽默的。每次都是胡靈專門找麻煩,,張漁關鍵時刻斷電幫不上忙,然後是小壞蛋力挽危局。我呢?就是白忙白看白累白白著急,還總沒有收獲。哼!這就是我的曆險記。”林雷一口氣說了一大串。
“對不起,林雷,誰也不想的。”我感到非常愧疚。
“我知道啊,沒怪誰,我隻是回味、總結啊!”
胡靈低下了頭,站起來去把自己的相機拎回來,說:“這和你的是同一款的,你用吧。我很抱歉,我專門找麻煩。可我也有發現,大野豬衝出來你在拍照,是我先看見喊你快跑的。”
“沒錯沒錯,你說的沒錯!我說的也沒錯。這就是我們四個人莫名其妙的地方。”
胡靈看著林雷,愣了一會兒,似乎不知道沒怎麼說:“你是不喜歡我們4個人的探險嗎?”
“我不是不喜歡,相反,我感覺很激動,很值得回味。就是可惜我拍的作品沒了,兩次都沒了。”
胡靈一下放輕鬆了,說:“我也為你可惜。不過我想,你會拍到更好的作品。我的相機給你用吧,真心的哦,好好考慮一下。”
林雷搖頭,說:“我想過了,每次出發前我都想拍好作品,可是每次都不成。這一次我就不拍了,回頭看你拍的也一樣。”
胡靈說:“那麼我借你相機用吧,其實我帶相機是瞎拍,圖好玩,你才是用心拍的。”
“沒錯沒錯,鼓掌!”我對胡靈的這句話表示極大的讚同。
林雷和胡靈都笑了。
林雷說:“我想用時再說吧,你別想叫我替你背相機。”
這時,大白狗突然撲過來,站在我們中間看著我們。
“林超超,看好了,誰吵架就咬誰。”侯超說。
真的,侯超沒白努力,大白狗看上去幹淨多了,自然也漂亮點兒了。
太陽已經出來了,陽光灑在雪麵上,反射出金色的光。
我抬頭看太陽,猛地發現我們的方向走錯了可我又不想告訴他們我又失誤了。
我決定隱瞞真實情況,動員大家延著原來的方向繼續前進,“我們有了林超超,就不怕大野豬了。我建議按原計劃走,最多再用兩天,我們就能完成這次探險。同意的舉手。”
侯超說:“我算兩票,我同意頭兒的建議,三比二通過,開路!”
胡靈問:“你憑什麼兩票!”
“我就兩票,林超超的票我做主。”
“這算嗎?”
林雷也發表了意見:“在小壞蛋家算。不過我也同意完成探險,要不我還是沒有作品。”
這就沒有問題了,我們整理好東西,向11點方向前進。
我們穿過大雪原,前麵是三麵群山環繞的山穀。我們前進的方向是一麵大山坡,山坡上盡是雜樹,不過視野很通透。
大白狗似乎熟悉這裏,它第一個往山坡上爬。可是我發現我們不用爬大山坡,可以直接從地勢平緩的山穀過去。如果是夏天,山穀裏必然有湍急的溪水。而且站在山穀外向山穀裏看,可以隱約看到黑色的一溜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