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學生時代的戀人,可後來被發現了,顧潛簡和你哥哥就被分別軟禁在家裏了,然後顧潛簡妥協了,同意恢複正常人的生活,出國留學了,而你哥哥卻陷入在這段感情之中走不出來,患上了抑鬱症,我媽媽一直在幫他,給他私下裏找心理醫生,希望能讓他對自己重新燃起希望,可是……他卻還是擋著我媽媽的麵,跳了樓。”

霍景深仿佛已經成了一尊石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夏苒苒,瞳孔已經失去了焦距。

“你……你如果是為了幫你母親洗白,也不用這樣抹黑我三哥吧?”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夏苒苒反問。

“那證據呢?就憑著你手裏這本不知道是不是偽造的你母親的日記本?”

夏苒苒張了張嘴,“你……你覺得這是我偽造的?”

“這根本就算不上證據。”

“那什麼才能算是證據?”夏苒苒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難道那個錄像就是證據了?那個證據可以證明什麼?能證明你哥就是我媽推下樓的?霍景深!你這才是栽贓!”

她今天的情緒波動,胸腔內也一直都阻塞著一口氣,現在見到霍景深這副模樣,她就全都發泄了出來。

霍景深一雙眼睛裏全都是紅血絲。

“夏苒苒,我可以不追究你母親和我哥之間的過往,但是你也不能把髒水往一個已逝之人的身上潑!”

夏苒苒氣笑了。

“髒水?你覺得這是髒水麼?恐怕如果你三哥在天有靈,也會覺得心寒吧!竟然連自己最親的弟弟都覺得他做過的事情是錯事?”

她直接將麵前一杯水就朝著霍景深潑了過去。

水一下就全都浸潤了他的臉,加了冰的水,順著他的臉頰,一直向下流淌下來。

“你好好的清醒清醒吧!”

她拿起包就離開了,嘭的一聲甩上了門。

此時,包廂之中,隻剩下了霍景深一個人。

霍景深靜靜地坐在座位上,房間裏隻剩了他一個人。

停了許久,霍景深才微微的抬了抬眼簾,這才顯示出這並非是一個一動不動的雕塑,而是一個切切實實的人。

他抬起手來,拿起來了桌上的日記本。

翻開日記本,其中有書簽夾著的,是有關於霍衍的記錄。

這本紙張也好,筆跡也好,都絕對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偽造的,絕對是有一定的年代感的一個日記本,就連日記本上的鎖,還都是最開始的那一批日記本的鑰匙小鎖。

等到看完了裏麵所有的內容,霍景深的手垂落了下來。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已經隱隱約約,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就如同夏苒苒所說的,如果真的連他都不理解,都不站在霍衍這一邊的話,那霍衍該是怎樣的心灰意冷。

他的自殺,是直接導致的。

他謔的站了起來,將手中的日記本放在了公文包中,抬步走了出來。

他直接驅車去了監獄。

這個時間點,本已經不允許探視了。

這是唯一一個能在這個時間點走進來探視的人。

“他們是學生時代的戀人,可後來被發現了,顧潛簡和你哥哥就被分別軟禁在家裏了,然後顧潛簡妥協了,同意恢複正常人的生活,出國留學了,而你哥哥卻陷入在這段感情之中走不出來,患上了抑鬱症,我媽媽一直在幫他,給他私下裏找心理醫生,希望能讓他對自己重新燃起希望,可是……他卻還是擋著我媽媽的麵,跳了樓。”

霍景深仿佛已經成了一尊石雕,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夏苒苒,瞳孔已經失去了焦距。

“你……你如果是為了幫你母親洗白,也不用這樣抹黑我三哥吧?”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夏苒苒反問。

“那證據呢?就憑著你手裏這本不知道是不是偽造的你母親的日記本?”

夏苒苒張了張嘴,“你……你覺得這是我偽造的?”

“這根本就算不上證據。”

“那什麼才能算是證據?”夏苒苒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難道那個錄像就是證據了?那個證據可以證明什麼?能證明你哥就是我媽推下樓的?霍景深!你這才是栽贓!”

她今天的情緒波動,胸腔內也一直都阻塞著一口氣,現在見到霍景深這副模樣,她就全都發泄了出來。

霍景深一雙眼睛裏全都是紅血絲。

“夏苒苒,我可以不追究你母親和我哥之間的過往,但是你也不能把髒水往一個已逝之人的身上潑!”

夏苒苒氣笑了。

“髒水?你覺得這是髒水麼?恐怕如果你三哥在天有靈,也會覺得心寒吧!竟然連自己最親的弟弟都覺得他做過的事情是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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