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腳了?」他皺眉。
「好象是。」
「該死的!我要宰了他!」昔東浚麵露殺人凶光,憤怒地就要找已昏死在地上的倒黴鬼再算一次總帳。
「算了!」食樂拉住他,阻止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踩到裙角跌倒的。」
昔東浚強壓住滿腔怒火,回過身,將翠玉和包袱放回她手上,準備抱人時,食樂純真又誠實地說道:「這不是我的,是他從這戶人家裏偷出來的。」
聞言,昔東浚二話不說提起包袱,向上一拋,即見包袱飛過高牆,又回到了那戶人家的土地範圍內。
「走吧!」一把橫抱起食樂,一樣二話不說,起身走人。
食樂緊緊勾著昔東浚的頸項,心頭沁出甜滋滋的喜。她明白,昔東浚是在乎她的,他絕不允許有人欺負她!
「昔大哥……」
「嗯?」
「你真的,真的是特地來找我的嗎?」好想知道問題的答案,絕不輕言放棄。
昔東浚抱著她走,沒回答。
「是嗎?」她不死心地追問。「是吧?!」
昔東浚撇過頭,視線迎上她的,終於承認道:「對,因為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暗黑空寂的昔宅內,唯剩一間房是亮著的。
食樂則興致高昂地東看看、西瞧瞧,左右環顧著房裏的一景一物,這裏是昔東浚的寢房,她是第一次進來,感覺好奇特……
宅裏隻剩下他們兩人,且她現在身上穿的還是昔東浚過大的單衣……
這種緊張又親密的感覺,真的好奇特……
但,她喜歡……嘻。
就像他抱她時的感覺一樣!
昔果浚拿出傷藥,準備幫她上藥,他看著食樂兀自火紅的臉蛋,又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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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他以手背探探她的額頭,想她是不是受涼發燒了。
「沒……沒有啊,隻是有點熱。」
「熱?這種天?」雖然今夜沒有下雪,但依舊極冷。
食樂幹笑兩聲,想掩飾自己的胡思亂想,卻沒想到反而更羞窘。
「把衣襟拉開。」昔東浚忽然說道。
「嘎?」心髒用力跳了一下,臉更紅了!
「我幫你上藥。」
他看著她喉間血凝的一道細痕,表情森冷得嚇人。
「哦──」原來是她想太多。
食樂輕輕拉開衣領,頸脖間露出漂亮的弧度,她不敢再開口說些什麼,隻是乖順地讓他幫自己上藥。
昔東浚一邊開始上藥、一邊壓抑惱火又心疼的情緒,說道:「為什麼你老是在受傷?」
一見到她身上又出現新傷,他真的感覺快抓狂了!
一整天,他找她找得心急如焚,入夜,他才剛跨進昔宅,即聽到附近傳來她的尖叫,當他聞聲趕到時,遠遠地,即看到那個該死的混蛋正揚刀劃向她的右手臂,當時他心髒真的快停了,他以為那個混蛋會殺了她!
望向食樂的右手臂,昔東浚更想砍人了!
她的右手臂原本就被他拉傷了,不過也所幸她手臂上包覆著一層傷藥,再加上衣服的布料阻隔,所以那一刀並沒有傷及她的肌膚。
可,外傷是沒有,但她和那個混蛋拉扯之中,卻難保證沒有傷及筋骨。
拉開她的衣袖,他開始檢查她的手臂。
「那個……對哦,我好象老在受傷,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也常這樣?」看著昔東浚越來越沉重的表情,她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沉默地檢查完她的右手臂,昔東浚站起身,沉聲問:「今天吃過了嗎?」
她心虛搖頭。
「我想也是。」
心想他可能又要因此生氣了,她忙解釋道:「我不餓,不吃也沒關係……」
「現在這種時候,你想吃也沒得吃。」
她傻氣地笑了笑。「是嗎?嗬……說得也是……」大家都走了,廚房怎可能留有吃的,況且現在又那麼晚。
才想著,一包饅頭即刻放在她眼前。
「吃吧!也許幹了些,還是勉強吃點。」他還為她倒了杯水。
「嘎?」她傻怔怔地看著饅頭,受寵若驚,這是他特地留的,是嗎?
她對吃仍是提不起興致,隻是,想到這是他為她張羅的──
「我……」她嚅了嚅略顯蒼白的唇,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不吃嗎?」他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