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師父推開房門進來了。
方濤那小子一見到師父,便放聲大哭起來,“師父,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啊!我昨晚又夢到豔鬼了,而且在夢裏我們又那個了……”
說到這,方濤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指著自己的手掌心道:“你們看,我感覺自己的手掌心都變青了,我這麼下去會不會死啊!”
師父走到方濤的麵前翻開他的眼珠子瞧了瞧,最後又看了看他的額頭,還有手心,一臉失望道:“果真是遇到豔鬼了。”
說罷,師父又朝我瞟了一眼,歎了口氣道:“我怎麼就帶了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徒弟。一個晚上和豔鬼約會,一個打坐入魔境,而且也和女人……唉!算了,不說了。你們真是要氣死我。”
師父說完,便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了一張符紙,然後又叮囑我去廚房取一隻幹淨的碗過來。我跑去廚房取了一隻幹淨的碗回到了房間裏。
師父讓我接了一碗清水,然後他用意念催燃了一張符紙,旋即便將符火在方濤的身上熏了一圈後,便將手中燒化的符紙灰丟進了碗裏,不一會兒,他老人家又端起碗來到了方濤的身旁,朝他叮囑道:“喝下!”
方濤皺了一下眉頭,有點不太情願喝,師父直接一個爆米粟敲在了他的腦袋上,生氣地吼了一句:“不想死,就喝了。我看你這次招惹的豔鬼,是一個比較厲害的豔鬼,要不及時將這個死女人攆走的話,你不出一個月就得被這女人活活的吸光精氣,接下來你就會變成一個廢人。走路都得扶牆了。”
“好吧!”方渚猶豫了一下,端起手中的碗便大口大口的喝起了符水來。
喝到一半的時候,師父又朝方濤大聲喊了一句:“停!”
他立馬從方濤的嘴裏把那隻碗搶了下來,遞到了我的麵前:“剩下的一半留給喬陽喝吧!”
“啊!師父,我又沒有遇到豔鬼。你幹嘛讓我喝這玩意啊!”我一看這碗裏,剩下的全是一些符紙灰了,一時間下不了嘴。
師父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你試著用意念催動一下符火看,看能不能催動?如果你可以催動符火,師父就不讓你喝這碗符水。”
“好吧!”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取出了一張符紙,旋即便觀想起師祖的模樣,同時在心中默念著口訣,然後用意念迅速地催起了符火來。
“起眼觀青天,師父在身邊……著!”
我大聲喝了一句,卻發現手中的符紙安然無恙,頓時心裏倍感沮喪。
我隻好咬著牙又試了一次。
這時,卻聽師父朝我道了聲:“別試了,用意念催動符火,需提起體內少陽之氣,現在你體內的少陽之氣,已經被破壞了,一時間根本就提不起來了。唉!白白浪費了這麼久的精力培育的少陽之氣。女人是禍水,惹不得啊!”
“啊!師父,你的意思是,我以後也不能用意念催動符火了?”我有些緊張地問道。
“唉!看造化吧!師父也不敢保證,你下次什麼時間就可以恢複。有的人一旦失去純陽之身,從此便一闕不振,有的人休息個三五個月又可以再次恢複到以前的狀態,但想要恢複到顛峰狀態,那就難了。”
師父朝我答道。
“啊!可是我,昨晚根本就沒有那啥啊!我隻不過是在魔境中……”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師父朝我擺了擺手道:“沒用的,魔境中的你,代表的就是你的真身。是沒有區別的。對於一個修行的人,攝心遠比守身更難。想當初,佛祖打坐的時候,還受到魔女幻化成美女的樣子來幹擾呢!但佛祖的意誌堅定經受住了誘惑,他便成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