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妹子有些生氣地朝方濤瞪了一眼,但顯然沒有先前那麼恨他了,反倒臉色中多了一絲愧疚。
她撇了撇嘴朝一旁的方濤道:“你的好意我是知道了。可是,你下次能不能換一種方式啊!提前和我說一下也好啊!我,我其實也沒有懷疑你對我耍流氓,隻是人家很怕癢,所以才……”
“好了,我已經原諒你了。我倆還是朋友。”方濤說完,便很大方地將那一塊陰百八卦鏡掛在了雪兒小姐的脖子上。
這一切看起來十分的自然,而又親切。立馬贏得了雪兒小姐清甜的微笑。
想不到這小子有如此精湛的演技,不去演電影實在是一種浪費。
“喬陽先生,我們被困在這裏了,好像手機也沒有信號了,怎麼辦?”漢斯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要不試著喊一下救命看吧!”我說。
“好吧!我們大家一起來喊吧!”
於是大家張大嘴巴都喊了起來。
“救命啊!”
“有人嗎?”
“電梯壞了。”
喊了一陣後,忽聽電梯裏傳來了一陣冷笑聲。
“別喊了,這棟大廈裏又沒有住人,晚上是不會有人來的。你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應你們。”
先前那位滿臉冰冷的女子朝我們道。
女子說完,轉過臉去滿臉陰沉地望著前方。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可能在這裏等死啊!”雪兒道了聲。
“那就在這裏等死吧!”
女人陰陰地笑了笑道,聽上去又像是有意氣雪兒的。
雪兒生氣地白了那女人一眼,同時眼神中又有些懼怕。
方濤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最終卻又忍住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便覺得有些古怪,便朝方濤喊了一句:“方濤你過來一下。”
我想這小子一定知道,關於這女人的秘密。
現在,我基本上可以判斷出這女人是個鬼了。但是到底是個什麼鬼,一時間還搞不清。
方濤見我喊他,便朝我的身旁擠過來。
誰知,剛一邁步,便見漢斯手中的電筒閃動了一下。緊接著,整個電梯裏又都暗了下來。
“不好,我的手電筒也壞了。”
漢斯先生著急地道了聲。
“方濤來抓住我的手。”
“好的!”
我把手向方濤的方向伸了過去,話音落,立馬有一雙手與我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過來吧!”我用力稍稍拽了一下,很快便又狐疑起來。
糟糕,這小子的手怎麼是冰冷冰冷的。
我立馬鬆開了手。
突然,有一股冷氣,往我的臉上吹過來。
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顫。心道,肯定是那個死女人對我出手了。我拿起手中的桃木匕首,便對著自己的前方劃了過去。
“哎喲!”
一聲慘叫從我的身旁傳來,緊接著聽到了方濤的抱怨聲。
“媽的,誰紮我?”
原來是我的桃木匕首紮到了方濤那小子的腦袋。弄得我哭笑不得。
“漢斯先生,把手電筒打開吧!”我朝漢斯先生喊了一句。
“不行啊!我的手電筒好像壞了。”漢斯先生說罷,立馬又聽到了蒼井美小姐的聲音。
雪兒妹子有些生氣地朝方濤瞪了一眼,但顯然沒有先前那麼恨他了,反倒臉色中多了一絲愧疚。
她撇了撇嘴朝一旁的方濤道:“你的好意我是知道了。可是,你下次能不能換一種方式啊!提前和我說一下也好啊!我,我其實也沒有懷疑你對我耍流氓,隻是人家很怕癢,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