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我這裏又不是旅館。”袁叔有些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
我隻好低下了頭,答了一句:“好吧!”
練小茹見我挨批了,有些得意地笑了。
這一幕剛好讓袁欣看到了,她不高興地把筷子放了下來,朝我使了個眼色道:“喬陽,你送去上班好嗎?”
袁欣在醫院做護士,經常要上夜班,有時她會讓我送她。
我騎著摩托車,把袁欣送到了醫院,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進那昏暗的小單間,我的心便繃緊了,房間很簡陋,連電視機也沒有。我在想,今晚這可怎麼過啊!萬一那紅衣死女人再來找我,那不是隻有等死的份。
我決定到小店裏買一打啤酒上來,不管怎麼樣,先把自己灌醉了再說。沒準,人醉過去了啥事也沒。總比活活嚇死強。
別說,這一招還真管用。幾瓶啤酒下肚,我整個人便有點暈乎乎了。
陡然間,膽子也變得大了不少。
我斜躺在沙發上,拿起一本雜誌,隨意地翻看起來。
翻著翻著,整個房間就變得涼快起來,風吹得我手上的雜誌“嘩啦啦”作響。
我朝陽台邊的玻璃門望了望,隱隱好像有一件女人的衣服在那裏蕩過來蕩過去,把我嚇得一緊一鬆的。
“媽的,誰啊!有本事,你就出來,別躲躲藏藏了。”我壯著酒膽,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話音剛落,我便看到從陽台的玻璃門後邊鑽出一道人影。
昏暗的燈光下,現出一張蒼白如紙的人臉,是一張女人的臉,她披著頭散著發,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裙,長裙下的腳,微微踮起。
我仔細看了看,正是昨晚叫我去幫她推車的那個長裙美女。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著我,那一雙眼睛幽幽發著綠光,很像貓的眼睛。
她的手指細長細長的,前邊的指甲,像貓爪一樣。不僅如此,她的頭頂還長了一對貓耳。
見了這死女人的模樣,我的酒意頓時嚇醒了一半。
“帥哥,是我……”
女鬼怯生生地說道:“我是來找你還錢的。”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錢。哥,我,我有錢。”我嚇得兩腿發抖。
“不行,欠人東西要還的。”長裙女鬼踮著腳,緩步朝我飄了過來,她的手裏抓著五張百元大鈔,向我伸了過來,“這是我請你推車的錢。你收下吧!”
眼看這死女人都已經到我的身邊,我真的想哭了,我試著提了一下腳,卻發現根本就動彈不得。
“收下吧!收下這錢,我就走,要不然,明天我還會來的。”長裙女鬼說道。
見這女人這麼說,我隻好壯著膽子,把手伸了過去。
長裙女鬼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隻覺手心一冰涼。她把錢塞在了我的手裏,眼睛直直地望著我,手卻沒有鬆開。
望著她手上像貓爪一樣的指甲,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死女人,突然用力一摳,不死也要大出血。
我屏住了呼吸,望著這死女人。
“啊什麼啊!我這裏又不是旅館。”袁叔有些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
我隻好低下了頭,答了一句:“好吧!”
練小茹見我挨批了,有些得意地笑了。
這一幕剛好讓袁欣看到了,她不高興地把筷子放了下來,朝我使了個眼色道:“喬陽,你送去上班好嗎?”
袁欣在醫院做護士,經常要上夜班,有時她會讓我送她。
我騎著摩托車,把袁欣送到了醫院,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進那昏暗的小單間,我的心便繃緊了,房間很簡陋,連電視機也沒有。我在想,今晚這可怎麼過啊!萬一那紅衣死女人再來找我,那不是隻有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