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信,虧你想得出來!

反正如今在這地方也沒什麼身份地位可言了,反正過不兩天就跟這地方說永別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夫妻情分好講了,老娘今兒豁出去也得治治你這毛病,就當犧牲小我為大家,獻身一回造福千秋萬代!

“你去跟他說,當著他那些狗腿子的麵一字不改地說,”彥卿咬牙切齒還字句清晰地道,“老娘叫他回來行房!”

按常理,這小姑娘怎麼也得說幾句娘娘息怒這不妥那不妥的話,再紅著臉跟自己磨嘰一陣子才肯去,沒成想話音剛落,綺兒就幹脆利落地說了聲是,轉身兒就出門了。

這什麼情況……

不多會兒就聽到有人掀開帳簾,這些日子來已經熟得不能再熟的腳步聲不急不慢地向靠近床來。

彥卿已經準備好迎接一張青黑青黑的臉,也準備好一肚子跟他禮尚往來的話,但當這人出現在她視線中的時候,一切就都脫離大綱發展了。

這人不但沒有一點兒被氣到的意思,還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跟她說的第一句話也讓她愣了老半天。

“對不起,利用你了。”

“利用我?”這話聽得彥卿略驚悚,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自己打昨兒晚上一直苦逼地躺到現在有什麼好被他利用的,“我又幹嘛了?”

南宮信慢慢解了狐裘,搭到床邊的屏風上,“你再不讓綺兒來,我就要跟淩辰翻臉了。”∴思∴兔∴在∴線∴閱∴讀∴

敢情這人是算準了那句話會激得自己暴走,早就叮囑好綺兒不管聽到的是啥都立即去報了啊……

能把他逼到用這下九流的法子來解圍,也就是說這營裏已經沒有他的可信之人了吧。

想到這人也夠不容易的,進門兒也態度端正地道歉了,彥卿剛才憋的火氣也就全沒了。但是沒了火氣助陣,有關行房的話也就吼不出來了,彥卿猶豫好一陣子說出了句跟正經事兒不占邊兒的話,“你……幹嘛跟他翻臉?”

“沒什麼,”南宮信暫時消失在彥卿的視野範圍內,傳來的聲音還是靜靜定定的,“還是處置亂黨的事。”

彥卿想起昨晚他拿軍銜壓淩辰的那一幕,不禁問道,“不殺我……是不是挺讓你為難的啊?”

南宮信的聲音半晌才傳來,“你快走就好。”

快走……這也得走得了再說啊!

正默默罵著那個給她下藥的缺德貨,南宮信慢慢走回到了她視線裏,依舊清清淡淡地道,“你可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不就是找個人少的地方把炸藥點了嗎,“隻要在拔營前讓我去趟上次關我的帳子,我取點兒東西就行了。”

“我不是說這個。”

彥卿一愣,“那是什麼?”

“行房。”

“……”

看著這人把外衣一脫,裏麵直接就是貼身的衣服,敢情剛才他是在換衣服啊……

“等等!”眼瞅著這人脫了最後的衣服上床來,彥卿卻心虛了。

這一聲對南宮信沒多大影響,這人照樣上床坐到了她身邊,“等什麼?”

彥卿努力讓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嚴肅認真地道,“我……我有疑問。”

她這麼說了,南宮信臉上也有了點兒學術討論的正經神情,坐那耐心聽著,“你說。”

彥卿硬著頭皮道,“這藥不科學。”

當然,這人的詞典裏壓根就沒科學這倆字,南宮信輕蹙眉,“什麼意思?”

“這下三濫的藥跟尼瑪解決夫妻矛盾有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