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明白北堂墨的意思。
這挨千刀的缺德貨給酒裏加了一種穿越界特產。
迷[yào]。
還好醒悟得快,暈過去之前還來得及伸手抽他一巴掌。
“北堂墨你個缺德玩意兒!等老娘醒了……”
伸手摟住這嘴上發狠身子卻已軟綿綿倒下去的女人,北堂墨揉揉被她那發狠的一巴掌抽得發紅的臉,看著這隻有不說話的時候才美得驚心的女人,嘴角牽起絲略帶邪氣的笑,“等你醒了,就見識到真正的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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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兒床上說
南宮信很想好好睡一覺。
自從奉旨布這個局開始他就沒再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或者說自己的利用價值結束了,該是好好睡一覺的時候了。
很多人希望他能就此一睡不醒,連他自己也希望如此,如果那個女人沒突然出現的話。
他本想著一切攬到自己身上就行了,但現在看著,他把事情想簡單了,也把這女人想簡單了。
所以這會兒他還睡不得。
沒睡著,就聽著帳外雪片紛飛的細碎聲響中傳來北堂墨沉重得有點兒異常的腳步聲,南宮信在他還沒進帳之前就警覺地坐起身來。
這人進門來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那個讓他腳步沉重的東西塞進了南宮信懷裏。
這形狀,這氣味,不用問都知道這是什麼。
讓他去勸人,他怎麼把人給抱來了?!
“你這是幹什麼!你把她怎麼了?”
北堂墨喝了杯水把氣兒喘勻了,看著出什麼事兒都沒緊張成這樣過的南宮信,沒好氣兒地說,“你怎麼不問問她把我怎麼了啊?”
感覺著懷中女人平穩均勻的呼吸,南宮信這才放心下來,小心地把她放到身邊,才重新轉過頭來,“她能把你怎麼樣,最多給你一巴掌罷了。”
北堂墨哭笑不得,下意識又撫了撫那被抽的還一跳跳疼著的臉頰,他要真把這兩口子勸分了那一準兒要遭雷劈吧!“你讓我幫的我都幫了,我就不在這等第二個巴掌了。”
南宮信臉色微陰,“讓你勸人,你把人灌醉了送來,這叫幫忙?”
“你別誣陷我!”北堂墨一臉被侮辱了智商的憤憤不平,“總共才讓她喝了一碗酒,上哪兒醉去啊,讓她這麼老實的是“床尾合”。”
聽到這三個字,南宮信瞬間變了臉色,淡定平靜的聲音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北堂墨!”
“要是連這東西都對你倆沒用,那我也沒別的招了。”北堂墨滿意地看著南宮信的表情,湊近去笑著補了一句,“你倆的情況如曼都告訴我了,看你近來心經略弱,正好順帶著給你調調。”
南宮信沉著臉色向他伸出手來,“解藥。”
北堂墨還真就乖乖從身上取出件東西放到他手裏。
南宮信正微微詫異這解藥來得太容易,摸清被他放到手裏的東西,詫異就成了錯愕。
手裏的不是藥瓶,是北堂墨的玉印。
“隨身帶的解藥都被我服了,不過為了挽救我在她心目中的缺德形象,你倆解決問題之後把這給她吧。”
比起這印,這會兒解藥神馬的都是浮雲了,“你刻了第四枚印?”
“沒有,還是就三枚。”
“你當初把印給我的時候,不是說這三枚印皆已有主嗎?”
北堂墨看了眼這會兒正躺在南宮信身邊沉沉睡著的彥卿,笑道,“是都有主了,隻是這第二枚印的主人剛被你找到而已。”
第二枚印,是給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