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想叫綺兒幫她準備更多的材料,門一拉開,彥卿嚇了一跳。
綺兒就站在門外,目瞪口呆,一副受到很大驚嚇樣子。
不用問,肯定是聽到爆炸聲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麼大動靜,加上開門迎麵撲來的火藥味,著實把這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嚇得不輕。
“呃……那個……我在做一種過年時候用的東西,是玩具,玩具……你怎麼會在門口啊?我不是說任何人不能接近這裏嗎?”
綺兒以為彥卿動了怒,慌忙跪了下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見用晚膳的時辰到了,想來問問娘娘要不要準備用膳……驚擾娘娘,奴婢該死!”
“別怕別怕……”彥卿哭笑不得地扶起這嚇壞了的小姑娘,“我沒怪你的意思。我還有點兒事沒做完,晚飯不急著吃。你再去給我取些木炭硫磺草木灰來,越多越好。”
聽到彥卿沒有發火意思,綺兒馬上應是,不多會兒就帶著兩個家丁把材料拿來了。
一直折騰到三更半夜,總算是把一個威力足夠炸死人的大炮仗搞出來了。找了個木盒子把炮仗塞進去,又在外麵包了塊布,彥卿才抱著自己動手做的機票心滿意足地回房去了。
藏好機票,洗了個澡,再回房時南宮信已經在房裏了。
今兒倒是挺早的,剛好還有機會道個別。
南宮信剛換好衣服,正要上床,彥卿剛走近過去,南宮信就皺起眉頭問了一句,“府裏失火了?”
“失火?”自己做實驗也沒把他家房子點了啊。
“你身上的氣味……像被烤過。”
被烤過……你這是餓瘋了吧!
明明已經把自己好好洗幹淨,從裏到外的衣服都換了,這人居然還能聞出來。
“放一百個心吧,沒人點你家房子,我就是去了趟廚房。”
彥卿說著,先他一步上了床。南宮信沒再就“失火”的問題追問下去,上床躺下就準備睡覺了。
大半個月來,已經習慣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了。
雖然這人隔三差五就讓自己暴走一回,但說到底,對這個人的敬佩,心疼,擔憂,每一項都比對他的惱火要多得多。
要走了,那女人扯開的爛攤子,她就最後收一次尾吧。
“哎,”彥卿側過身來麵朝南宮信,看著他輪廓清俊的側臉,“我有話要跟你說。”
南宮信沒說話,也沒睜開眼睛。這麼近的距離,彥卿能清楚地看到南宮信細密的睫毛輕輕地搭在蒼白的皮膚上,細微地動了動。
“我明天就要走了。”
這句話說出來,南宮信才睜開了眼睛,微蹙起眉心。
“走?”
“是。”他不信自己不是齊彥卿,現在再解釋也沒什麼意義了,索性就讓他那麼以為著吧,畢竟自己想說的與這事無關,“我有些事要告訴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好好記住,時間早晚會證明一切。”
看著南宮信眉蹙得更緊了些,彥卿一邊理著腦子裏的那些還沒完全連成線的思緒,一邊不急不慢地說,“第一,小心南宮儀,小心齊穆。據齊穆說,這府裏有不少他們的人,我隻知道有一個是半夏,其他的你自己要防著點兒。第二,南宮儀在想辦法從你這裏找個什麼玉印,我知道那東西對這個國家挺重要的,如果那東西真在你這兒,你千萬要保管好。第三……”彥卿猶豫了一下,但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是把剩下的說了下去,“第三,齊彥卿嫁給你是為了幫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