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2 / 3)

皇天曜本來以為上官朗悅多少受了點刺激,結果一出地道,上官朗悅臉上又重新有了精神,而且有精神過了頭,她直接把他撲到在床上了,這很不對頭。

上官朗悅並不讓他動彈,而是壓著他胡亂親吻,一手熟門熟路地往下伸去,皇天曜一咬牙,連忙抓住那隻作亂的手。

「朗悅,馬上到晚膳的時間了,福伯會過來叫人。」

上官朗悅的動作緩了緩,隨即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真的用盡全力了,交纏的唇角傳出了濃濃的鐵鏽味。

一個激靈,她終於回過種,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了,慌張地起身,卻看到男人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用擔憂的眼神把她望著。

「怎麼了,朗悅?」

上官朗悅頹然地滑坐在床上,好久,才慢慢地說:「曜,那樣的地下室,為什麼會建在慶王府,建在你的房間?」

「因為,沒有更好的地方了啊。」

「可是這個有多危險啊,連我一個局外人也知道,這個地下書庫意味著什麼,它的力量足以可以顛覆整個朝廷,擁有它的人會成為眾矢之的……」

「我不會。」皇天曜打斷她,迎著上官朗悅訝異的星眸,低聲解釋:「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麼要勾搭妃子嗎?」

「為了轉移注意力?」

「答對了,其實還有另一個用處,讓皇帝有一個名頭,可以把我禁足起來,而我又因為『抑鬱』隻能臥病在床。」

上官朗悅叫道:「那些壞人哪有那麼好糊弄!」

居然天真地把那些人定義成了「壞人」,皇天曜不由失笑出聲。

這個世上哪有清楚的黑與白,是與非,不過都是守著一方的信念罷了。

「確實,名義上慶王府是進出不能,但那僅僅是名義上的,暗地裏,也有很多人派暗衛進來采查,那好幾個月,為了能夠給這些人造成我真的虛弱到無法下床的印象,我每一天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地接受服侍,時間忽然過得異常漫長,有時候我甚至生出『或許我真的不能動彈了』的想法。」

皇天曜微微笑著,上官朗悅卻聽得心揪成一團。

光是想想十天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想必也沒有一個四肢健全的人能夠忍受,而曜,竟然熬過了那樣漫長的日子…

她挪著身體過來,彷彿怕驚動他,蜻蜒點水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溫暖的,柔軟的,象是一個最美的夢境。

皇天曜閉上了眼角繼續說:「當我有權利下床時,竟然一下子癱軟倒地,幸運的是,若晴師從藥王,終於又一點點地讓我的雙腿恢複了活力,而且,那些人再也不懷疑我了,我隻要安心地待在慶王府,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說完後他睜開眼睛,竟然發現上官朗悅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你哭什麼呢?皇天不負有心人,雖然我經曆了一些,不過,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麵前了嗎?而且也不會再遭遇太大的危機。」

上官朗悅抽抽噎噎的,怎麼樣也止不住眼淚。

皇天曜都要心疼死了,隻能二話不說地攬過她,一口吻上。

說實在的,對她來說,吻真的是一種必殺技。

果然,沒過多久,眼淚就止住了。

皇天曜放開她,看著她紅紅的眼角,笑著說:「像隻小兔子似的。」

上官朗悅認真地盯住他,雙眸濕漉漉的,黑色的眼瞳好像是白水池裏的兩顆黑珍珠,黑白分明,「以後,這隻小兔子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皇天曜怔住。ω思ω兔ω網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