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地在他身上折騰,他好歹是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現在要還不起點反應,才叫不正常。
上官朗悅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身體下方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這個,不會是……」她期期艾艾地問,想起那一個清晨,男人在自己的幫助下露出快樂的表情,莫名地有些害羞。
皇天曜點了點頭,問:「妳會幫我吧?」
上官朗悅義氣地點頭,小身子忽然消失,鑽到了被子底下。
「妳做甚?」
要不是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不便於行的病鬼,皇天曜他發誓,他一定要把小女人從被子裏扯出來,然後狠狠地打她屁股,要她知道,這樣隨意撩撥男人的行為實在是糟透了,特別是這個男人還必須動也不動地接受她的「蹂躪」!
「方纔我怕你凍著,都沒看那樣東西,我想看看為什麼它能一會兒軟,一會兒硬。」低低的咕噥聲從被窩裏傳來,小女人纏綿的氣息恰好噴在裸露的皮膚上,引起他一陣顫栗般的筷感,他必須捏緊拳頭,才能忍住把她撲倒狠狠肆虐的欲望。
「裏麵黑不隆咚的,妳看得見什麼。」
因為欲望得不得抒發,語氣難免有些急躁。
上官朗悅隻以為他生氣了,不敢再動,「你別生氣,我不看了,我閉上眼睛,一定什麼都看不到了。」
皇天曜覺得跟這個單純的女人計較的自己,才蠢斃了。
他不再做聲,用盡力氣克製了體內勃發的欲望,直到那劍拔弩張的分身被兩隻小小的軟軟的手握住,終於克製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喘。
上官朗悅本來隻想一心討好男人,但觸手可及的,沒有褻衣阻攔的東西,意外地觸♪感良好,象是絲緞一樣柔軟,卻又火熱到不可!
「真的呢,自從妳嫁進王府後,我也感覺舒服了很多,妳一定是我的福星。」
上官朗悅露出害羞的笑,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掀開被子一躍而起,動作神速地穿戴完畢,「打鐵要趁熱,我去拜托福伯找一個好的大夫。」
皇天曜挑了挑眉,微笑地看著那個充滿活力的女孩子消失在門前。
「不能找大夫,為什麼啊?」上官朗悅不可置信地發出了驚呼。
管家大人也顯得很無可奈何,「夫人難道沒有聽說『一入侯門深似海』嗎?說得可不正是慶王府,任何人『出入不得』。」
「但這個是非常情況啊,曜,曜他生病了……」
聽到上官朗悅對皇天曜的稱呼,管家大人明顯怔了怔,眼神頓時溫暖了許多,「王爺的貼身丫鬟若晴,師從藥王孫邈,較之禦醫亦不遑多讓,她說王爺那是抑鬱成疾,藥石無靈,唯有紓解心中苦悶,方能慢慢恢複。」
「啊,又是若晴。」
管家大人沒聽清上官朗悅的嘟囔,「夫人?」
「沒事沒事。」上官朗悅擺擺手,「不過,福伯你發現最近曜臉色有變好嗎?」
「有嗎?」老管家回想,腦子裏還是王爺那副病弱得,好像隨時都會撒手人寰的模樣。
「沒有嗎?」
管家大人看著上官朗悅瞬間黯淡的臉色,有些於心不忍,亡羊補牢說:「可能吧,大概王爺喜歡夫人,隻要看見夫人心情好了,苦悶也消了,臉色自然好了。」
「真的嗎?」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嗯!」老管家異常篤定地點頭,「所以夫人,王爺就拜托妳了,妳有時間請多多陪陪王爺,王爺的身體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嗯,沒問題!」雖然被哄得非常高興,但上官朗悅還沒放棄先前的打算,「福伯,若晴在哪?曜身體都這麼虛弱了,我想請她開些方子給曜補補中氣。」
「夫人出門沒看到嗎?若晴這丫頭對王爺忠心耿耿,現在一定在伺候王爺洗漱。」除了兩人洞房的那一天,若晴被他強行休息了一天,其它時候,準能在王爺方圓三十尺之內找到若晴這個丫頭。
「啊!」居然又被鑽了空子。
上官朗悅急得隻拋下一句:「我回房了。」就提著裙襬往房間趕去,管家大人不明所以,不過看著小夫人這歡騰的勁兒,不由地會心一笑。
王爺,終於遇到一個會疼他的好女人了。
果不其然,「陰魂不散」的某人還真的見縫插針地在獻慇勤了,上官朗悅故技重施,大喊:「放開妳的手!」
若晴回頭看了她一眼,聳聳肩,站到了一邊。
上官朗悅正要得逞地微笑,卻被皇天曜當下潑了一盆涼水,「朗悅,以後進門要敲門,我能縱容妳一次,卻不能一直縱容下去!」
扮演的是一個無法下床的王爺,但這隻是為了方便行事,他可不想以後正在房裏幹正事的時候,被某個沒有敲門習慣的小女人撞破。
「我隻是聽管家說,若晴……」
上官朗悅自然不會想到皇天曜的行為,其實是默許了她待在他身邊,所以他才認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