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除了教導她如何勤習琴棋書畫外,幾乎從來不關心她的身體成長,連月信來了的時候,也是一個路過的丫鬟安慰哭泣的她:「別擔心,這種流血不會死人的,這是好事啊,表明妳已經長大了,可以嫁人生寶寶了。」
皇天曜失笑,「妳隻說對了一半。」
「嗯?那還要做些什麼?」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皇天曜故意做出高深莫測的樣子,大發慈悲地宣布:「來,今天先教妳一樣。」
話音未落,「嗖」的一聲,上官朗悅就把手給收了回去,雙手抱胸,象牙白的肌膚上浮上了兩朵可愛的紅暈,結結巴巴地問:「白天……白天,不能脫光光……」
皇天曜用了好大的自製力,才強忍住沒有放聲大笑,「放心,這件事,妳不需要脫光光。」
這個自投羅網的小夫人實在是個活寶,太可愛了!
上官朗悅本來就是個好奇心極重的性子,聞言又慢騰騰地靠近了男人,漂亮的星眸看著男人引導著她的手又回到了那個「火棍」上。
「這個『火棍』本來是軟的……」
「騙人,現在明明很硬!」
「閉嘴,不然我要妳脫光光了哦。」皇天曜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威脅果然很有效,雖然倔強的眼神還是充分顯示了「我不相信」,但紅唇閉得緊緊的,確實不敢胡亂說話了。
皇天曜繼續拐帶「良家婦女」的教學,「它本來確實是軟的,因為妳睡覺的時候,趴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所以,它才硬了起來。」
我才沒有摸來摸去,而且為什麼摸來摸去就會硬起來?這是什麼歪理!
上官朗悅一肚子的不服氣,不過懾於淫威,她隻能咬著嘴巴,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心裏話吐了出來。
「現在妳好好地摸摸它,摸好了,它又會軟下去了。」本來還打算好好捉弄一下她,可是他已經忍得發疼,無法再忍下去了。
上官朗悅本來就對這個好奇得很,等皇天曜一放手,她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認認真真地撫摸了起來,時不時還用手指按按揉揉。
「唔……」
這小女人的手法並不高明,然而精神上的筷感卻是至高無上的,光是看著那美麗的小女人為自己「操勞」的畫麵,一陣又一陣的筷感就爬上了脊髓。
「這麼快樂?」上官朗悅聽見那低低的,無法壓抑的呻[yín]聲,好奇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蒼白的臉上浮上了薄薄的紅,黑黑的眼瞳裏滿是迷離愉悅的神色。
「是呀……唔……」
心底好像也生出了某種滿足,還有點麻麻癢癢的感覺,彷彿被人拿羽毛輕輕刷過似的。她越發認真地取悅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不遺落任何一處,那副認真的美麗模樣像閃電一樣擊中了男人。
終於爆發了!
上官朗悅好奇地捏了捏手中的東西,不由地感歎:「果然軟下去了哦,原來你不是騙我的。」
皇天曜失笑,「這也什麼好騙的,天也不早了,妳先出去用早餐吧,福伯鐵定等急了。」
「那你呢?」
「我是病鬼一個,起不了床,待會兒會有丫鬟進來幫我洗漱。」
「丫鬟?」上官朗悅嘟噥著嘴巴,有點不高興地看著他。
皇天曜怔了怔,轉而明白,「老天,妳堂堂王爺夫人,怎麼連丫鬟的醋也吃!」
上官朗悅咬著嘴不說話,眼神倔強,皇天曜不知怎的有點心疼,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妳說,妳想怎麼辦?一切依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