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閑雜人等的打擾,容靜夏下了床,來到陽台上,「還在想我說的話?」
尚權回過頭,一張臉忽然間紅透了,他這樣的反應讓容靜夏也有些害羞,臉頰燙得要燒起來了,「我是說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
尚權顧左右而言其它,「你的身體需要靜養,今天就不要出院了吧,多打一些營養針,需要什麼東西,我回家帶過來。」
「好吧。」
容靜夏知道自己做得很不好,當初真的是狠狠地傷透他的心,他有這樣的反應也算正常,反正來日方長,隻要他肯給機會,她會讓他知道她有多喜歡他。
寫了一張紙條,旁邊注明在房間的具體位置,容靜夏把鑰匙和紙條同時交給尚權,尚權卻隻接過了紙條。
「King?」
「鑰匙我有。」尚權想了想又補充說:「你給我鑰匙後,我一直帶在身上。」說完,他就推開門走了。
容靜夏心軟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尚權確實孩子氣又任性,也不會講甜蜜的情話。
然而他偶爾一句真心話,卻彷彿能觸動她心底最深的一根弦,久久不能平靜。
幾乎沒有任何疑惑,尚權從家裏帶了東西過來後,就留了下來。
兩人一起躺在那一張病床上。
畢竟是張單人床,兩個單身男女躺在一起,難免有些碰碰撞撞,摩摩攃擦,都是氣血方剛的兩人,呼吸都慢慢地急促起來。
不知道是誰先吻住了誰,纏綿的舌尖一起共舞,彼此都瘋狂掠奪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理智已搖搖欲墜,在這個夜晚,激情與情[yù]火一般地席卷了兩人。
不知是誰脫了誰的衣服,未著寸縷的身體毫無間隙地靠在一起,蔓延出可怕的欲望,而男人在某一點上,比女人更加誠實,無法掩飾。
容靜夏感受到那灼熱的欲望抵住了她的腿間,蠢蠢欲動。
她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漸漸被情[yù]充斥,隻想把她壓在身下,她阻止了他,「今晚,一切交給我,好嗎?」
他的眼裏有疑惑,有燃燒的激情,卻還是冷靜了下來,交出了主動權。
容靜夏對他笑了笑,笑容誘惑而性感,她撐起發軟的四肢,爬到了男人身上,彷彿膜拜最高潔的領土,從滾動的喉結一直吻到胸`前的小紅點。
把他曾經用在她身上的方式,照模照樣地用在了他身上。
當她輕輕地咬住他的喉結時,尚權按捺不住地,從喉間發出了一聲悶哼,於是她越發認真地取悅他,如同妃嬪討好最尊貴的王。
她擡起身子,找到精確的位置,然後一鼓作氣地坐了下去。
兩人都爲這深入的接觸而歎息出聲。
等自己適應了一會,容靜夏緩慢地動起腰肢,她看著他,清麗的容顔上飄動著烏黑的發絲,眼神迷亂而深情,「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那一天,我是故意的,故意在菜裏放了酒,我隻讓你一個人碰我……」
尚權低喘著,望著麵前雪白的胴體在眼前晃動,知道以她的個性,該有多大的堅持,才願意在床事上做出取悅男人的行爲。
一種超越身體的至高筷感擊中了他,他忽然覺得,一切都不用再計較了,不用想她爲什麼說討厭他,不用想她爲什麼又突然說喜歡他……
隻要知道身邊,這個女人是真心愛他,便足夠了。
他突然使勁,兩人交換了位置,他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