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以後你別給我惦記著C3了,C3是石頭的人!”
“……”魯蔚嘟了嘴。
“我問你,那會打電話的時候,你除了想C3了,有沒有想到我?”
“……”魯蔚嘴嘟的更高,眉頭皺一疙瘩。
“以後想我就直說,不要拿C3做擋箭牌。”
“誰想你了!”
“沒想?”
“沒想!”
“一點都沒想?”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點……沒……”
“我和C3誰好?”
“不回答!”
“好,那C3有什麼好?”
“C3長的可愛。”
“……”這點齊桓覺得自己沒法子贏過C3。
“C3戴了帽子,臉嘟嘟的,看著就想捏在手裏。”
“你敢捏他?”
“不敢。”
“你這都什麼理由,什麼臉嘟嘟的!”
“就這樣!這樣!”魯蔚用手壓了自己的臉,做給齊桓看,臉蛋給壓的肉♪肉的,嘴嘟老高對著齊桓。
“……”齊桓看一眼,忽然湊上去,在那不老實的嘴上親了一下。
“!”魯蔚楞住。
“以後跟著我吧,別想C3了。”
“禽獸老男巫!!!”魯蔚腳下踹了齊桓一腳,淚奔而出。
“嘶……死小子!”齊桓捂了腳,“怎麼要拿下他比打擊罪犯難多了!!!”
夜曲-26
袁朗跟鐵路彙報情況後,給大家開了個會。
楊銳珊回國的時間提前10天,也就是後天啟程。
現在,石麗海和蘇落懷還在醫院,其它人都保持作戰能力,袁朗把人分了三組,和之前一樣輪班,24小時貼身保護,然後楊銳珊也被帶到了更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在自家地盤上的住宅區裏。
袁朗開完會後去找楊銳珊。
“楊小姐。”
“哦?袁隊長。”楊銳珊放下手裏的書,“傷口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袁朗坐下來,“楊小姐的身手不錯。”
“哼,”楊銳珊笑,“不敢在你麵前班門弄斧,對於你的傷我很抱歉,如果早點看到C3我也不會弄錯了。
“沒事。”
“有什麼我能補償的嗎?”
“我們是在執行任務,不是做你的私人保鏢,所以沒有酬勞一說。”
“我聽說共產黨有個原則就是不拿人民一針一線,看來傳聞還是有些依據的。”楊銳珊笑。
“楊小姐,你對大陸的認識還停留在一些初期階段。”
“也是,我比較少過去大陸。”
“歡迎你以後經常去看看,另外,我們更改了回國時間。”
“是嗎?什麼時候?”
“我們會隨時通知你。”
“連我也不能知道?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個歇後語不適合用在這裏,我們是防範於未然。”袁朗站了起來。
“袁隊長,能不能問你幾個私人問題?”
“不行。”袁朗低頭看了楊銳珊一眼。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不是你的私人問題,是你的隊員吳哲的私人問題。”
“……”袁朗停了停。
這個動作很快被楊銳珊捕捉,“不會很深入,隻是幾個簡單的問題。”
“對不起,如果是私人問題……”
“我是想向你反映他的問題,你們不是有個原則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我是想向你坦白一點。”
“楊小姐,這個原則你依然用錯了,”袁朗坐了回來,“如果是想反應問題,請說。”
“吳哲有沒有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