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比跟蘇落懷笑了笑。
蘇落懷麵無表情的把門砰的一聲關起來。
裏麵幾個笑的倒在一塊。
曲-16
半夜,齊桓跟吳哲交了班,小聲跟吳哲說,“她在陽台上。”
“這女的是不是有毛病?要不是她是證人,我都懷疑她是內奸!”吳哲沒好氣的說。
“怎麼?”
“多危險,非要暴露在外麵。”
“好好伺候人家吧你就,哪家小姐沒個脾氣。”齊桓伸了個懶腰,回屋裏了。
吳哲和蘇落懷去了楊銳珊房間,其它組員在屋外巡邏,“你在屋子裏,我去看看。”吳哲一個人到陽台上找,果然楊銳珊正裹了外套坐在秋千椅上抽煙。
吳哲皺了皺眉。
“你值班?”
“恩。”
“抽不抽?”
“不用,謝謝。”
“哼,你比較無趣。”
“沒有楊小姐那麼多愛好。”
“你覺得我們這樣一直鬥下去,會不會像濫熟的電視裏那樣最後變成一對?”
“就像你說的那是濫熟的電視。”
楊銳珊吐了口煙,“我知道你在生氣。”
“我脾氣還好。”
“是嗎?”楊銳珊側了身,手搭在椅背上,吳哲從她臉上看到一種輕蔑,“那天我是故意要出去的。”
“為什麼?”
“因為我猜,90%的可能,我們會遇襲。”
“……”吳哲咬了咬牙,知道楊銳珊在挑起戰爭。
“我已經聞到你身上的火藥味了。”
“你回國做證,可以挽回很多損失。”
“你知道那個案子?”
“不知道細節。”
“我知道。”
“那就務必請你一定回國。”
“GDP。”
“?”
“那個案子,可以動搖大陸經濟前十位的任何一個省半年的GDP值,一批貪官汙吏大發橫財,成千上萬的人為此破產,甚至失去生命。”
“……”
“我是個律師,而我家是黑手黨,是不是很可笑?”
“這兩者沒有必然的聯係。”
“沒錯,我很早就跟家裏脫離了關係,因為我無意中見過一次我家做的生意,那徹底擊碎了我對家人的幻想,我發誓要成為正義的捍衛者,守護那些弱者,為此我失去了家庭。”
“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
“也對,”楊銳珊把手裏的煙扔到地上,“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
楊銳珊看一眼吳哲,轉身要進房間。
“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吳哲笑,“因為你明知道有危險而為之的行為,今天下午,我們失去了一個同事,你知道國家和社會培養一名我們這樣的軍人,需要付出多少?那些為此而受牽連無辜死亡的人呢?他們失去的是生命,為什麼?就因為你覺得無聊,想做幾件衣服?想買些東西?他們就要拿生命做代價?”
楊銳珊回頭,“死幾個人不算什麼,包括我自己。”
“……”吳哲想了想,“你想自殺?”
“可惜你們挺稱職,而且,事實上那反而激發了我的求生欲。”
“你一定要活著回去。”
“哼,好好保護我吧。”
“為什麼你家裏的人會比警方更先到現場?”
“因為我身體裏植入了定位器,隻要我在地球上,就能被找到。”
“!”
“這會是場好戲,我們可以一起慢慢看。”楊銳珊眼神越發冷清。
“這世上沒有絕對。”
“但是有些是命中注定,”楊銳珊轉身進去。
“我要一部不被監聽的電話。”
楊銳珊轉身盯著吳哲,“你發現了什麼?”
“不管是什麼,都是為了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