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嗎?”徐裴厄怒極反笑,“嗬,那我幫你說!”

“或許是古老傳說裏的貓妖什麼的,你的身份大概是這樣的,至於極力接近我的原因是因為我身上有利可圖,所以才裝成乖巧的樣子,裝成很喜歡動物的樣子。”

講到一半的徐裴厄突然停了下來,猛地壓低身體捧起蘇段的頭使自己的眼睛與對方平齊,不讓他有任何躲閃的機會。

“怎麼樣?我說的可對?”

無,無法反駁……

被迫抬起頭的蘇段眼裏滿是悲涼。雖然不全對,但和徐裴厄說的大致相同,自己接近他確實有利可圖,貪戀他的溫柔,貪戀的他給予自己回家的機會……貪戀他的……感情……

看著就這樣不躲不閃的看著自己眼睛卻不說一句話的蘇段,徐裴厄惱怒的咬緊了牙齒,他將蘇段的頭更加靠近自己,幾乎鼻子與鼻子相碰。

“為什麼不說話?你可以變成人類的樣子的不是嗎?為什麼不變回人形?”

為什麼不反駁?為什麼不告訴我:不是這樣的?明明你說了我就會信的啊!

蘇段悲哀的看著眼裏隱隱有著掙紮的徐裴厄,想要開口解釋卻又無法說出話,隻能無言的看著他。

“嘖!”

被蘇段的依舊不反抗也不說話的態度刺激到,徐裴厄突然將捧著小腦袋的手收回,隻留下一隻手轉到小家夥的脖子後麵,然後用力的提起後麵的肉。

被徐裴厄突然的舉動嚇到,蘇段愣了一會,然後突然猛烈的掙紮起來。這是徐裴厄第一次這樣子粗魯的對待自己,平時他都總是抱著自己,現在的他讓蘇段突然有種害怕的感覺。

不理會蘇段的掙紮,徐裴厄黑著臉直徑往房間裏的浴室走去。猛地將門打開,徐裴厄狠心的將蘇段扔到浴缸裏。柔軟的肚子撞擊到冰冷的瓷壁上,一瞬間的痛感讓蘇段僵住了身體動彈不得,就在他還在等著痛感過去時,一陣冰冷的液體突然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一時忘了痛彈跳起來。

“喵嗚!!”

徐裴厄麵無表情的將不停地噴著冷水的花灑頭對著蘇段噴,甚至將水流開到最大。冰冷的水衝擊著身體,帶走了身體的溫度。原本柔軟的毛發因為水流而打濕貼著皮膚,不斷的侵蝕著蘇段的體溫。

拚命的掙紮著想要逃離水帶來的恐懼,卻無論往哪裏逃都逃不開那冰冷的衝擊。絕望了的蘇段最終停下了掙紮而背對著水的衝擊,嬌小的身體可憐兮兮的顫唞著。大大的眼睛此刻也因為害怕而緊閉。

見蘇段放棄了掙紮,狼狽的顫唞著卻依舊不說話,徐裴厄惱怒的抓緊了花灑頭。他突然猛的將花灑頭往一邊的地板上甩,不管它將自己也噴得一身水。就這樣站著,徐裴厄似很痛苦的單手捂臉,久久也不說話。

“嘩啦嘩啦”的水聲在並不算大的空間裏回響著,感覺到身上的壓迫感消失了,蘇段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哆嗦著嘴巴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徐裴厄,卻在看到對方同樣狼狽的樣子時愣住了。

透過指間的縫隙,徐裴厄心裏略帶疲憊的看著抖得像個篩子的小家夥,在見到對方眼裏淡淡的恐懼時,心狠狠的抽了。

“魂淡……這根本就是在作弊……”似在喘熄的輕聲喃嚅,徐裴厄慢慢的跪在了地板上。

“這樣子的你……讓我怎麼繼續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