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茹在樓下磨蹭了好久才回到房間,她的房間確實和以前的時候一樣。窗簾還是淡藍色的,家具還是歐式風格的,什麼都沒變。方暮陽之所以沒動她的房間,一大半都因為看再袁惟倫的麵子上,有袁惟倫在,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份,畢竟琬家萬一遇到什麼事情還得找她們幫忙。

袁惟倫的腰間係著一個粉色浴巾,濕漉漉的頭發,緊致而已結實的胸肌,充滿了雄性魅力,他剛從浴室走出來。

琬茹蹙著柳葉眉,眸子盯著袁惟倫係在腰間的浴巾。這個男人竟然用了她的浴巾,雖然她不在家住的這段時間裏,張媽交代消毒處理過,可是被袁惟倫這麼圍著,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今天是不是有些累了?我洗好了,你也趕緊去洗洗睡覺吧。"袁惟倫語氣平淡,就像是普通人家的丈夫一樣,好像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

什麼?洗洗睡覺?房間了隻有一張床,難不成我今晚還要和你睡覺不成?

琬茹沒有按照袁惟倫所說的去浴室裏洗澡,而是從櫃子裏翻出一床被子,和床空調被。鋪在飄窗上,沒要幾分鍾一個建議的床就完成了。

袁惟倫沉著某在看著琬茹鋪床的一係列動作,不悅的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難道真的要和他分床誰?

"袁總,您那麼明察秋毫難道看不出來我在幹什麼嗎?我在鋪床!"

"床這麼大,你還要和我分開睡?你確定要睡飄窗?"袁惟倫眉頭一緊,生氣的說到。

不和你分床睡,難道還要我和你一起睡?琬茹站起身,從床上拿了一隻枕頭人在鋪好的簡易的床上,拍了拍手,好了有了枕頭就可以睡人了。

琬茹笑盈盈的回頭說道,"誰說是我要睡飄窗的?這個是我的房間,床也是我的床,睡飄窗的人當然是你了。"

"我不要,我今晚就睡這個大床!"袁惟倫冷哼一聲,二話不說一屁股做到床上。

袁惟倫一米八幾的打個,人高馬大的如果和她硬來肯定是不可能的。琬茹白了他一眼,然後坐在飄窗上,"好吧,我就讓讓你,今天晚上我就睡這裏吧!"

"琬茹,你真的非要這樣嗎?我們是夫妻,你不要這樣我這個做老公的會不忍心的。"袁惟倫走到琬茹的身邊,投射出一個無比委屈的眼神,不是道是從誰那裏聽說過,大部分的女人都經不住男人無辜的眼神,更何況袁惟倫這樣的顏值隨便拉到哪裏一算是一等一的大帥哥了。

既然和琬茹硬來不贏那就來軟的。

既然都同住一室了,怎麼能不同睡一床呢?那豈不是對他的能力有很大的懷疑嗎!

琬茹見袁惟倫逐漸向她靠近,隨即閃開,冷著臉道,"袁惟倫,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你離我遠點!"

"琬茹。袁惟倫就當琬茹是再和他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往琬茹這邊撲過來。

"你不要過來啊!"琬茹有些生氣,隨即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就往袁惟倫身上砸了過去。

沒當就要抓到琬茹的時候,琬茹就巧妙的避開了,房間裏的書和一些小擺件也被玩她扔的七七八八了。

袁惟倫玩兒的起勁,而琬茹卻真的生氣了。

幾個回合下來,琬茹有從桌子拿了一個小玩意兒,這次她索性不躲了。

袁惟倫感到欣喜,隨即就像餓狼一樣撲了過來,琬茹往後退一步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袁惟倫,不要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可以和袁惟倫共住一室,也可以在外人麵前假裝和她恩愛有加,可是和他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卻不能像以前一樣和坦然的和他在一起,更不可能和他同睡在一張床上。

有誰的傷口可以不用縫合而自愈,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賭注,卻還要如同飛蛾一般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她琬茹不是這樣的人!

曾經她向他放下防備,敞開心房,甚至以為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遇道的能有共度一生的人,那時候的她就像是眼睛被蒙住了一樣。

袁惟倫的帥氣的臉上隨即出現了裂痕,琬茹厭惡她,抗拒她,為了不讓他接近她,她已經臉剪刀都拿出來了。

袁惟倫心裏滿是苦澀,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讓他臉抬不起頭。他搶扯出一個笑容,他妥協了,神色頓時黯然了下來,"你放下見到,你床上,我來睡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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