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袁先生吵架了?"柳明川並沒有接琬茹的話,而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琬茹身形一頓,既然被認出來的那索性就大方一點,把帽子摘下,低著淺笑著。雙手捂著微紅的臉蛋,沒想到人家柳明川早就認出她來了,她倒是有些好奇的問,"柳總,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你一出場。"柳明朗淡淡的回答。
琬茹感到很驚訝,這個柳明川的可真是犀利,比袁惟倫利害多了。
袁惟倫是等再次上台才認出的她。
更讓她感到佩服的是,柳明川不僅認出她,還看出她和袁惟倫之間有矛盾,真是火眼晶晶啊。
"我之所以會來這裏,並不是因為和他吵架,而是受朋友之托。我朋友在這裏表演,不過今天身體不舒服,所有拜托我過來救場,我沒想到今天過來會發生這些事情。"琬茹微笑著說著。
雖然她說的這個理由連她自己都不願相信。
柳明川並沒有揭穿她,而是淡淡的回道,"解決了就好。"
"實在不好意思啊,柳總,我先去換下衣服。"琬茹便進了化妝室的更衣室。
"好!"
琬茹趕緊脫掉這身透視裝,她每想到自己也會有如此瘋狂的一天,既然大膽的跳起了鋼管舞。
好在自己帶著帽子,不然要是琬博雄和袁家人看到,她一定定會有家不能回的。這樣的舞蹈可以跳,但是不能在公眾場合跳。畢竟家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樣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傷風敗俗的。
琬茹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化妝室裏一個人都沒有,柳明川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她環顧四周,猛然對上了袁惟倫冷若冰霜的眸子。
琬茹微微一怔,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著袁惟倫優雅的打了聲招呼,"袁先生,好巧!"
如此生疏的稱呼,如此冷漠的態度,彼此之間仿佛被堵上一堵厚重的牆。袁惟倫冰寒的眸子落在琬茹的身上,他對琬茹以這樣的方式和他寒暄顯的十分不滿,直接駁了琬茹的麵子,聲音程沉冷的說道,"巧在哪裏?"
這裏的門是他特意找負責人打開的,這裏的人也是他支開的,誰和你巧遇了?
"袁先生真是無趣呢,一點都不懂得寒暄!就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挺好的?非要讓人下不了台才好!"琬茹輕笑道,她隨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拿著包包準備走人。
她說一句,袁惟倫拆一句台,這天也實在聊不下去了。
袁惟倫跨了一大步站在琬茹的麵前,她竟然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就好想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得,表情平淡的讓他忍不住的想要發火,"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袁惟倫的老婆在跳熱火的鋼管舞,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袁惟倫的老婆圍著別的男人跳鋼管舞,還在別的男人身上摸來摸去的。你讓我如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袁先生,我倒是不明白了,這好像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跳我的舞蹈,我不偷也不清,我是光明正大的,還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去你的光明正大!還好今天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裏,如果他今天是和朋友們一起過來的,他的臉都被丟的幹幹淨淨的了。
"琬茹,是不是真的很缺男人的?到處找機會勾引男人?"袁惟倫的眸子深不見底,暗藏著波濤洶湧。
"那你還真是錯了,我不是想勾引別的男人,我是想找你,不過。琬茹的眸子冷了冷,黯然的說道。
見到琬茹這樣的表情和態度,袁惟倫眼中的怒火微微熄滅了些,他沒有剛剛那麼生氣,"不過什麼?"
琬茹頓了頓,"不過,你的好妹妹正在一口一口的喂你吃冰激淩呢!那麼幸福溫馨的畫麵我怎麼忍心大斷呢?"
袁惟倫頓時啞口無言。
"並且,你口口聲聲的說是我的丈夫,那我上台那麼久你都沒能認出來,確實有些慫。當你怒氣衝衝的想要衝上台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更加想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裏來的那麼多底氣?孔君瑤為你唱歌向你表白,還一口口的喂你吃冰激淩,我都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我不就是跳了段舞嗎,你有必要那麼氣憤嗎?"琬茹杏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袁惟倫知道自己心虛,如果他早點知道琬茹在這裏,打死他都不會這樣的。不過現在說這些好像一切都晚了,理都被琬茹給占光了。
"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對了你的君瑤妹妹還在外麵等你呢,不要讓她等著急了。"琬茹勾起一抹笑容,撇開袁惟倫就準備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