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來!"
"我力氣大!"
"我個子高。
在場的男人幾乎全部站起來,自告奮勇。
"這位姑娘說了,這個人呢需要她自己來選,如果大家的熱情她承受不住的話,她隻好選擇放棄這個舞蹈。這個提議大家同意嗎?"主持人笑著問道。
衣撐杆斷了,需要從現場找一位男士當做鋼管來用,這是琬茹自己想出來的注意,這個注意其實也是給在場的男人們將了一軍,如果天下有人不同意這個人不讓她自己來選的話,她就可以有很好的理由退場。
沒想到的事,主持人把這個提議說出後竟然沒有一個人反對。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麼琬茹就隻能從台下任意選擇一位男人上台。
她往台下一看,全場的男人幾乎全都站起來,等待著她的邀約。唯獨隻有兩各個人沒有站起來,一位就是袁惟倫,另一位就是坐在離舞台不遠的地方一位手上端著酒杯,帶著口罩的男人。
這個帶口罩的男人不是曦家集團的柳明川嗎?
柳明川獨自一人端坐在台下的位置撒花姑娘,眸光清淡的看著在台上表演的她。眸光如此的清澈,沒有一絲雜質。
她要選擇的人隻能在柳明川和袁惟倫兩個人中產生,原因很簡單,因為全場的所有男人中,隻有他們兩個是沒有站起來的,這就說明他們兩個是能經得住這個舞蹈所帶來的欲望。
琬茹邁著貓步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下台,所有的男人眼睛裏都充滿了炙熱。
琬茹倒是有些犯難了,剛想著準備找袁惟倫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孔君瑤拿著一個小勺子,挖了一些冰激淩送到袁惟輪的嘴邊。琬茹火紅的嘴唇勾起一個冷笑的弧度,然後來到柳明川身邊,伸出白皙袖長的手指發出邀請。
柳明川一陣愕然,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站起身接受琬茹的邀約。
就在即將上台的時候,琬茹回眸一笑,目光淡淡落在了袁惟倫身上,性感的紅唇微微上揚充滿了挑釁。
那刹那熟悉的挑釁讓袁惟倫瞳孔一緊,而後渾身的血液衝向大腦,腦袋就想是被重錘敲擊一般,豁然開朗,他就說這個女人看著怎麼那麼的熟悉!
原來是她!琬茹,這個性感的女人竟然是琬茹!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來這樣的地方跳鋼管舞!更讓他憤恨的是,明明看到他在這裏,竟然還邀請別的男人和她一起跳剛管舞!
袁惟倫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追到舞台前。
他一靠近舞台,六個保安瞬間攔住了他。天鵝湖畔今天之前從來沒有人在這裏跳過鋼管舞,尤其是以這樣的形式呈現出來的鋼管舞。所有,會所的負責人寧願推遲琬茹的表演,也要安排幾個保安過來,以確保琬茹的人生安全。
保安見袁惟倫衝了過倆,以為是他不服氣琬茹選擇柳明川,而衝過來。
袁惟倫眼睛充滿了猩紅的血絲,整個人都不好了,可總不能在下麵喊"那個跳舞的女人是我的老婆"之類的話吧!
凡是在這裏發生的任何事情大家都已經成為習慣不會外傳的,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被好事者知道這個跳光管舞的女人是他的老婆,更讓人知道自己的老婆竟然找別的男人一起跳鋼管舞,打的是他自己的臉,丟的也是他自己的尊嚴。
舞台上,琬茹看到在台下抓光的袁惟倫,那種因為報複而得逞的快感油然而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袁惟亂抓狂的樣子她心裏就是一個字爽!
袁惟倫你現在著什麼急?你不是有孔君瑤在喂你冰激淩吃的嗎?
我都賺一個億給你了,你還繼續玩著,那我現在玩玩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嗬!你不是說孔君瑤的歌聲讓你很驚豔麼?怎麼,我就跳個鋼管舞你就坐不住了?
琬茹跟著音樂慢慢的沿著柳明川的身體往上攀附,她柔軟的都不斷的從下往上的不斷移動,嫵媚的眼神看柳明川,眼神熾熱火辣,一輪旋轉,她的手抱在柳明川的脖子上,和她成90度的姿勢,嫵媚的盯著柳明川。
她承認,她是有意做出這樣的動作讓人產生無法自製的氛圍。
隻是她沒想到,她的眼神不管有多麼的火熱,嘴唇有多麼的魅惑,動作有多麼的性感,身體是貼的有多麼的緊,柳明川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舞台上,目不斜視,臉上看不錯其他任何多餘的情緒,就好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淵。
琬茹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好定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