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的袁惟倫卻將她個不舒心的地方都給清理掉,如果她還在無理取鬧,那她就真的無理取鬧了。
她不是不想原諒他,而是心裏還是有些不暢快。
袁惟倫挺拔著身子,把手舉過頭頂,伸出三指對天發誓,“我袁惟倫今天對天發誓,如果以後對琬茹說假話,天打五雷轟,天天出門開車車爆胎,【嘿咻】立不起來,孩子也。。。。。。”
天呐!袁惟倫竟然向她發毒誓,聽聽,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誓言?琬茹急忙把他的手拿下來,“你都說什麼啊,呸呸呸,趕緊打自己的嘴巴!”
他可以【嘿咻】立不起來,要是孩子生不出來,這不僅不是在咒他自己,不也是在咒她生不出孩子嗎?
上次她私自的把孩子拿掉,她已經後悔死了,現在袁惟倫還說生不出孩子。
“琬茹,那你原諒我了?”袁惟倫死乞白賴的問道。
說實話,琬茹心裏還是有些不暢快。
“好了,我的老婆大人,我的好琬茹,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如果你想生氣你就親我一下,如果你不生氣那我就親你一下?”袁惟倫眼中帶笑,很無賴的和琬茹談著條件。
“切!你想的美!”還讓她去親他?他再來親她?琬茹真的覺得好笑至極。袁惟倫不愧是商人,所謂無商不奸,開出來的條件從來都不帶吃虧的。
“這麼說你是不是不生氣了?”袁惟倫見琬茹傲嬌的模樣開懷一笑。
琬茹嬌嗔著白了他一眼,不管是誰被袁惟倫這樣一說一鬧的,應該都不會生氣了。
“唔。。。。。唔。。。。。。”這次袁惟倫果真吻上了她的唇。
琬茹心已經軟的不行了,本來想要生氣的,可悲袁惟倫這麼一鬧過後,心裏也舒暢起來了,她便不再拒絕。
她很喜歡和袁惟倫這樣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感覺很是刺激,心裏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半山腰,清風輕輕的吹來,把空氣中的燥熱都吹的煙消雲散。
天邊一抹紅色的夕陽,已經把天空染透,漸漸地額往山下沉下去。
袁惟倫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沉。琬茹也被她帶的情迷意亂的。他的手還是不不斷地探索著琬茹的後背,緩緩的,輕輕地,琬茹的衣扣被一個個的解開。
琬茹的臉被夕陽染的緋紅,煞是迷人。她一把抓住袁惟倫正在探索的大手,微喘道,“噓!別動,山上有人!”
袁惟倫哪裏願意這情意正濃的時候被忽然叫停,往周圍掃視一周,山腰上的樹枝被風吹的發出“沙沙”的聲響。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況且他們是在半山腰,也是馬路的盡頭。上山也隻能走小路,這麼熱的天氣,怎麼可能會有人出現在這裏?
“沒事,這裏沒有別人,隻有你我。”袁惟倫相當肯定的說道。
“那也不行。”琬茹的臉就象是紅透了的蘋果,她雖經不起逗弄,但是她是女人,怎麼說臉皮也是很薄的。
“那,我們去車上。”剛被攪了興致的袁惟倫深深的喘著氣,二話不說,打開車門,直接就拉著琬茹往車上走。
琬茹被袁惟倫安放在車後麵的沙發坐上,心裏還是感到十分的忐忑,“不要,萬一要是有人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有人來的。”袁惟倫渾身血液逆流而上,彙聚於溢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
“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擔心。。。。。。”袁惟倫根本就被給琬茹反駁的機會,袁惟倫是一隻手牢牢的控製住琬茹的雙手。另一隻手在不斷的幫她身上的衣衫褪去,兩人鼻尖相觸,彼此之間的氣息濃鬱厚重,車裏彌漫著滿是曖昧的氣息。袁惟倫重重的壓在她的傷勢,緊緊的吸住她的唇。
法拉利的內置空間雖然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後麵再大的空間這個時候覺得小而擁擠。
越是掙紮,越是擁擠,越是掙紮,越是貼的更緊。
被褪去衣衫的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紋絲不動。
山腰上,風依舊在呼呼的吹個不停,夕陽已經下山,月亮正冉冉升起,皎潔如皓,銀光掃滿了整個大地。法拉利的車上,一晃一晃的,晃動出人類最為原始的節奏。車廂內,琬茹香汗淋漓。車上的人兒,每一個毛孔,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享受這那一刻的刺激。
琬茹從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有這麼野的一天。
曾經,她從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隻有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在戶外大幹一場,那樣的愛情才算完美。
他們這個算不算呢?
“哎?奇怪,那輛車子在幹嘛呢?怎麼在晃呢?”從車外出來一句陌生人的疑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