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害的她沒臉見人,一次比一次丟臉。

袁惟倫從醫務室走出來,心情倒是出奇的好。

"衣冠禽獸!"琬茹氣呼呼的怒瞪著罵他。

袁惟倫低頭嚴肅的檢查了自己的衣著,然後一本正經的樣子和琬茹說道,"我的確是非常注重衣著的細節的,你誇我衣冠楚楚我承認,不過要說我禽獸那可是冤枉我了,我還做禽獸該做的事情了,要不我把禽獸的事情做了?這樣才不不辜負你對我的罵名。但是在醫務室的雖然很刺激不過的確不方便,要不就在我的車上吧,我買車的時候還特意選超大空間的,沒想到這個時候能用到。"

"你下流!"琬茹沒想到袁惟倫如此無恥。

"如果你喜歡下流那我可以做到更下流的!"袁惟倫壞笑的回道。

算了,琬茹發現不管怎樣樣她都是吵不贏他的,反正最後吃虧的那個人永遠是她,幹脆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做我的車!"都出醫院的大堂,袁惟倫拉著琬茹的手命令般語氣道。

"我自己有車!"

"我的車比你的車大!"袁惟倫壓低了聲音,帶著堅定的語氣。

切!車大怎麼了?顯擺你是多有錢多老不起嗎?琬茹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本來想要繼續堅持的,可轉念一想,光顧著和袁惟倫鬥氣了,差點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袁惟倫說。

最後不情不願的跟著袁惟倫坐上了他的那輛車。心裏不斷打鼓,方暮陽和琬博雄交給她辦的事情她到底要怎麼開口才好呢?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主動伸手向比人要東西的習慣,特別是錢這麼敏感的東西,即使是她自己的丈夫她也感到十分為難。

袁惟倫將車開出停車場,從琬茹坐上他的車開始,就一直坐在車上發呆,琬茹不說話的時候表情很是清冷,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袁惟倫搞不清琬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不過他卻知道,他是真心不願再和琬茹繼續冷戰下去了。這兩天,一想到和琬茹吵架,一想到琬茹不理他,他就渾說說不出的難受,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就像是一團破棉花塞在胸口似得,難受的要死。

"琬茹。"袁惟倫突然喊了一聲。

"嗯?"琬茹收回思緒。

"我,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說一下,"說完,袁惟倫就蹙著眉頭嘴巴也抿成了一條線,好像下麵要很她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得。

琬茹心中一驚,不知道袁惟倫到底想要跟她說些什麼,有些小小的期待,又有些害怕。

"我已經和君瑤說好了,她以後就做我的妹妹,所有,如果以後你再看到我和她在一起希望你不要多想,不要誤會!"

琬茹心頭閃過一絲訝異,袁惟倫這是在向她解釋嗎?可是這樣的解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妹妹,哥哥,嗬!這樣頂著個哥哥妹妹的戲碼亂搞的劇情簡直多的不能再多了。

袁惟倫沒有在意琬茹臉上表情的變化,臉上的表情依然凝重,他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說道,"君瑤和她的姐姐一起救過我,不過她姐姐最後因為救我死了,她臨死的時候特意囑咐我讓我一定要幫她好好照顧好君瑤。"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似乎是用盡了袁惟倫所有的力氣和勇氣。

琬茹心中閃過一陣驚訝和難過,這些她從未聽說過。她隻是到袁惟倫對孔君瑤好,出奇的好,好的讓人妒忌,孔君瑤也因為有袁惟倫的袒護讓很多女人都眼紅,但是沒有人會知道其中還有埋藏著這樣一段故事。

當所有的袒護和嬌慣被賦予上生命的代價,一切都變得無可厚非。

袁惟倫說完後臉上依然滿滿的濃重,眼睛了充滿了紅紅的血絲,他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竟然還有些顫抖。一向沒心沒肺的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袁惟倫卻因為剛剛說出的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既然渾身在顫抖著。

琬茹突然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她何嚐不是這樣,每次當別人說起白曦城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著。隻能在心中默默的想著,不要再提關於白曦城的任何事情,不是不想提,也不是不願提起,隻是,每次一提起來心都有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又何嚐不想有一天當他再次說起白曦城的時候,她能揚起嘴角,臉上能浮現淡淡的笑容,可以坦然的和別人說著,這條巷子是她和白曦城走過的,這個花園也是她和白曦城來過的。可是,過了這麼久,她依然沒有一絲勇氣和別人談論起任何關於白曦城的事情。

心裏最脆弱最柔然的地方,隻要輕輕的一觸碰就會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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