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心自我安慰,不過這樣一個好機會失去了,著實可惜。
"嗡嗡嗡。
是胡夏的來電。
琬茹接起電話,"胡夏哥哥,有什麼事情嗎?"
"額,琬茹。胡夏有些語結,電話那邊一整寂靜。
琬茹蹙著眉頭,滿臉疑惑的問道,"胡夏哥哥,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琬茹,雖然上次阿姨因為安排伯父守夜的事情對你態度不好,希望你不要在意。不管怎麼樣她也是了琬家好,隻有伯父好了,琬家好了,奶奶才會好不是嗎?"胡夏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的說了好半天,終於把一句話給說完整了。
胡夏這麼說搞的琬茹一頭霧水,上你次方暮陽故意刁難她的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而且關於琬博雄的治療和護理的相關事宜也都已經處理好了,這幾天他們也沒有什麼,各自相安無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胡夏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
"胡夏哥哥,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我也知道雖然方暮陽和琬秋一直都不喜歡我,但是我也希望琬家能好好的。"
"哦,沒,沒事,我也就是說說,隻不過是兩天沒見你來醫院,所有想給你打個電話問一下。"
掛掉電話後,琬茹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她好像是有幾天沒去看琬博雄了。
下午下班後,琬茹立即開車立即到了醫院,琬博雄是醒過來了,不過還處在半醒睡的狀態。說他清醒他又像是沒有聽到別人講話一樣,說他沒睡醒他偶爾有能說幾句話。
琬茹來的時候琬博雄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了,琬茹到的時候病房裏隻有方暮陽一個人在。
"琬茹,你來啦!"見到琬茹走進來方暮陽一反常態對她十分客氣還站起來迎接她,臉上也噙滿了微笑,雖然看起來有些牽強。
"爸爸今天怎麼樣了?"琬茹看著躺在床上的琬博雄關心的問道。
"還是老樣子,醫生說了,讓我們多和他說說話,這樣他才能恢複的快點。"方暮陽滿臉擔憂的看著琬博雄,這也是自琬博雄倒下以後第一次從她的臉上看到擔憂的表情。
"哦。"琬茹回應了一聲,但是自己卻不知道要和琬博雄說些什麼。
躺在床上的琬博雄突然開口,長著幹裂蒼白的嘴唇發出輕微的聲音,"水。
"水。
"什麼?博雄,你要很水嗎?"方暮陽的耳朵貼在他的嘴邊。
"水。琬博雄再次張口說道,聲音比前兩次要大了許多。
"我去給爸倒水。"琬茹迅速的從床頭拿起水杯到茶水間給琬博雄打水,琬博雄既然要開口要很水肯定是相當的口渴,為了能讓他張口就能喝到不冷不熱的水,琬茹在杯子裏倒了一些熱水,又倒了一些涼水中和了一下才把水給拿過來。
病房裏陪在琬博雄身邊的方暮陽看起來心情不錯,緊緊的握著琬博雄的手,哽咽著和琬博雄說道,"博雄,你終於醒來了,你一定要快些好起來,博音可千萬不能沒有你啊,之前袁惟倫幫我們度過難關,可是你倒下了沒多久,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說把資金撤了就撤了,現在我們博音真的是舉步維艱。
琬茹端著水杯靜靜的站在茶水間。
聽到方暮陽的話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胡夏打電話給她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方暮陽突然對琬博雄的態度不一樣了。
袁惟倫把資金全都撤出去,博音公司在方暮音的主持下就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事實上方暮音的這句話是說給琬茹聽的。
方暮陽說的這番話和胡夏說的話結合起來分析,他們似乎還不知道她和袁惟倫吵架的事情,倒是讓他們覺得是琬茹為了報複方暮陽之前對她的各種刁難,故意讓袁惟倫把之前注入博音的資金給扯掉。
琬茹也被蒙在鼓鼓裏,殊不知袁惟倫隻不過是想要給琬茹一教訓而已。
琬茹還待在茶水間沒出來,方暮陽以為她沒聽到,又把剛剛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過了好一陣子,琬茹像沒事人一樣走到床邊,用小勺子,一點點的把水舀到琬博陽的嘴邊。琬博雄喝完水睡著了,琬茹站起身和方暮陽道,"阿姨,爸這邊就辛苦你照顧了,我去奶奶那邊看看。"
真是一個討債鬼,需要的她的時候各種獻殷勤,不需要的時候各種冷言冷語,真是受夠了!
方暮陽看著琬茹就這樣離開了,暮地站起身,惱怒的看著琬茹的背影。琬茹聽到照顧消息後竟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