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裏會想到,琬茹冷色一冷,上下牙齒迅速閉合重重的咬了下去,剛剛好好咬著在了袁惟倫的嫩嫩的舌尖上。

敏感的瞬間被這樣猛的一咬,吃痛感瞬間傳遍全身,袁惟倫的腦袋出現一瞬間的眩暈。

"琬茹!"袁惟倫怒視著琬茹,手捂著嘴巴。剛一開口說話舌尖上的血液就熏染到了整個口腔,一股腥鹹問道。

琬茹淡漠的站在一邊,冷然的說道,"袁惟倫,你當我是什麼人?任由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你想吻我就可以問我,你想上我就可以上我?當你不想要我的時候你想把我扔給其他的男人就可以隨扔給其他男人。

你真的以為我就這麼卑賤的那麼隨便嗎?

袁惟倫白皙的臉上布滿了一條條黑線,十分難看,這個女人誠心給她灌上一碗迷魂湯,讓他誤以為是他征服了她,可結果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冷不丁的猛咬了他一口。

這個女人的心計真的是太深了,誰說倔強的女人沒心機?

"嗬!你以為你自己什麼純情的女人,在我麵前裝什麼聖潔。我袁惟倫就是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難道你不是嗎?當你躺在我身體下麵的說,那你告訴我,有哪一次你沒有想著其他的男人?又有哪一次你沒有想著那個叫白曦城的家夥的!嗬!怎麼,不有需求的時候就會乖乖的主動的躺在我的身底,現在不需要了,不樂意了就反過來刪我的耳光,還把我的舌頭給咬破了,你覺得很有意思?

琬茹被他羞辱的瞳孔放大,的確她是每次都想著白曦城,但是,這樣被袁惟倫說出來,就覺得像是自己脫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樣。

袁惟倫在肅州的時候就欺負過她,那是可是在肅州,在她和白曦城的地盤上,她一直告訴自己忘掉,忘掉。可是現在被袁惟倫再次說起,她的心就像是被袁惟倫拿著匕首在她的心上挖一個有一個小孔,血淋淋的。一直努力封印住的痛處,傷疤,在才被解開的感覺是撕心裂肺。

"怎麼?被我說中了,沒話說了?"

"啪!"琬茹再次幹脆響亮的給袁惟倫的臉上又一次的扇了一個巴掌,不過,這次經過袁惟倫臉蛋的時候她故意收點力氣,沒有像上一次那麼用盡全力。

"袁惟倫,你沒有資格來教訓我,你更沒有資格說白曦城這三個字。是,我心裏就是裝著白曦城,無時無刻都裝著他,就算和你在一起那個的時候我都把你幻想成白曦城,那有怎麼樣?曦城他陽光、朝氣、長的也帥、有才情、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溫柔體貼,你呢?你有什麼?"

"是,不假!是你為我在方模樣欺負我的時候為我撐腰,也是你在琬秋欺負我的時候替我打了她一巴掌,那有怎樣了袁惟倫。這些都遮蓋不了,你內心的陰暗,偏執,自負,遮蓋不了你諸多的缺點!"

袁惟倫剛把話說出來後他就開始後悔了,白曦城現在就是一堆骨灰,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一個死人吃醋,較真。

平時他不是向來都很成熟穩重的嗎?為什麼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後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和嘴巴呢?難道以前梁子軒說他是毒舌呢,那句話不中聽不說那句話。

原本有心道歉的袁惟倫因為放不下架子,而且還沒等他醞釀過來,又被琬茹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還說他內心陰暗,偏執,自負。

"琬茹,我這麼幫你,到最後你就是這樣評價我的?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是好歹!"

"嗬!那我在這裏多謝你對我幫的這麼些忙!"琬茹語氣冷冷的說道。

"好好好!你既然你不削,那我算是我之前多管閑事,以後你再有什麼事情我不會再去多事了,省的我變成陰暗自負偏執的人!"

袁惟倫和琬茹兩個人獨立的站著,就像是身上長滿刺的玫瑰。誰也不退讓,最後兩個都被對方傷的遍體鱗傷。

別墅裏,李媽聽到他們兩個人吵架被嚇的一愣一愣的,便趕緊上前勸慰道,"少爺,夫人,有什麼話小兩口不能好好說的?你們兩個都冷靜冷靜。

沒等李媽把話說完,袁惟倫轉身就出了別墅,琬茹也頭也不會的氣呼呼的進了房間。

一場爭吵後,兩個人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爭吵過後的夜晚,整個屋子裏顯得格外的淒涼,安靜,琬茹輾轉反側一夜都沒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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