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秋不管之前做了多少壞事,多麼的無理,多麼的霸道,但是看著她現在如此焦急的份上,起碼從琬茹眼裏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在乎琬博雄,真的很愛這個父親,琬茹之前對她的恨意減少了不少。她不停地收拾著東西,安慰道,"你不要激動,爸不會有事的,你這麼著急也沒有用。"

當然琬茹也不知道琬博雄到底會不會有事的,但是她一直告訴自己他不會有事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琬秋不知道琬茹在她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琬博雄的消息,更不知道奶奶也摔倒了。

琬茹不急不躁的樣子直接把琬秋給惹怒了,"琬茹,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爸爸現在在醫院做手術,能不能出來都說不準,你是不是她女兒?有沒有女兒的樣子?聽到他住院的消息盡然還在這裏不急不慢的收拾著你這麼破東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琬秋,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還沒等琬茹開口,袁惟倫已經眸光冰冷語氣低沉的警告她了。

琬秋立即閉上嘴吧一聲不吭的,畏懼的看了看袁惟倫又看了看琬茹。

"惟倫,她也是著急,擔心父親的病情。"琬茹淡淡的和袁惟倫說道,替琬秋說話也著實是難得。

琬秋變臉比變天還快,可憐兮兮的望著琬茹,眼淚狂湧不止,"姐,對不起,是我剛剛口不擇言,你不要生我的氣,可是我真的好擔心爸爸的安危,你現在也知道這件事情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說不定這次回去真的是見爸爸最後一麵了。"琬秋苦苦央求。

"他會好起來的!"琬茹語氣堅定的說道。現在關鍵時刻她不想和琬秋計較什麼,"你姐夫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起飛了,你現在去收拾一下,回頭我們馬上去郊外的機場。"

"恩,那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喊胡夏哥哥!"琬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飛快的拋出病房。

琬茹的東西一緊收拾停當,出院手續也被袁惟倫一通電話給搞定了。

琬茹和胡夏兩個人準備往醫院外麵走,到外麵的車上去等琬秋和胡夏。

袁惟倫分別準備了兩部車,一部是他和琬茹坐的,另一部是琬秋和胡夏坐的。

準備上車的那一刹那,琬茹憂傷的看著整個城市,袁惟倫輕輕的拉著她的手,"琬茹,這邊你不用太擔心,警察局那邊我已經打好了招呼,隻要那個人一醒,他們會立即電話聯係我們的。至於真相,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先在就不要因為這幾天把自己捆的太緊,還是家裏的事情更重要,我們先回去看奶奶和爸爸,等家裏的情況穩定了,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我陪你過來。"

琬茹怔怔的看著袁惟倫,一股股暖流在新田裏肆意流淌,澆灌著她冰冷而哀傷的心靈。她沒想到,也從來不敢去奢望,袁惟倫竟然會如此的理解她,懂她對這個地方的不甘和不舍。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裏的事情善後的這麼完美。

"謝謝你!"琬茹的小心髒又被她狠狠的感動了一把。

"不要和我這麼客氣。"袁惟倫還之以微笑,柔柔的說,"我沒有其他的要求,隻是希望你能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在想著其他的男人可以嘛?"

琬茹默不作聲,沒有想要回答他這個問題。她把頭向窗外,不要想其他的男人?恐怕她永遠也做不到!

"對了,和我們大家的不是一共就兩個男人嘛,一個在醫院,那另外一個呢?"琬茹突然問起。這兩天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臉上有胎記的男人身上了,倒是忘記另外一個男人 了。既然和他是一夥的,那他是不是知道當年的真相?

"他就是個二愣子,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也什麼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要聽他大哥的話,現在他大哥在醫院躺著呢,他被關在拘留室裏發抖著呢!"袁惟倫回道。

琬茹心裏閃過一絲失落。

"姐,姐夫,讓你們久等了!"不一會兒,琬秋和胡夏過來,手上提著行李和他們打招呼道。

胡夏上車就關注到了琬茹,目光不自覺的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兩天沒見琬茹似乎更加虛弱,臉色看著更加蒼白了,就那麼一眼,胡夏就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痛。

本來他希望通過自己來替琬茹打開心扉的,最後的結果卻成了這樣!

"琬茹,剛說好的和我在一起不準想其他的男人難道你又忘記了?"袁惟倫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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