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一看到那鐲子,便心中一陣激動,雖然沒有仔細看清楚,但是她能感到,那在陽光閃耀著碧波粼粼的靈力,不會有錯,這是件靈器。

底下眾人一陣喧嘩,天啦,那是靈器,不可能吧,憑什麼一個婢女都來隨隨便便拿出一件讓天下人爭破頭的靈器,他們連看都沒有看過呢。

“好,我賭。”華箏急不可耐地趕緊答道,視線灼灼地看著再晴手中的靈器。

就因為視線會注意在那件靈器上,她正好錯過了再晴眼中快速閃過的一絲陰霾。

“那華箏小姐又願意拿哪一種物品跟再晴賭呢,畢竟再晴手中這件飾品對於我來說不同與一般的飾品,它的簡直想必華箏小姐應該知道的。”再晴不慌不忙將手鐲重新戴上,揚著溫和的笑容問道。

是的,是的,這是靈器,的確不能以一般價值能恒量的,於是他們又將視線盯在華箏身上,看她有沒有同等價值的東西拿出來賭。

華箏雖然想到得到那靈器,可又有點猶豫是否要將懷中之物取出,可最好一想,反正那妖女絕對不可能勝得了她的,白白得到一件靈器,何樂而不為了,於是她自信滿滿一把將懷中之物取出,攤開在手中,望著再晴得意道:“別以為你有件靈器有多了不起,看清楚了,我這件也是靈器,它叫魑魅魍魎扇。”

再晴凝目一看,是一把巴掌大小的玉扇,玉扇一看就是上好的白血玉雕琢而成,手功細膩而精巧,細細一注意但有看見上麵隱隱透路的幽黑的氣息,沒錯是靈物,但是卻是件感應了邪惡氣息的靈物,就不知到底有何用途,無論如何這把魑魅魍魎扇就由她來接受了吧。

這件靈器一出,所有人再次倒吸了口氣,不再這麼勁爆,一下子兩個比武的都有靈器,難道靈器現在其實已經根本不稀奇,已經到了人手一把的地步?

屁,這麼想的人恨不得刮自已一巴掌!怎麼可能,隻能說明場上這兩個女人TM運氣好到出奇,特別是洪荒派的那名叫華箏的女子,這下可走運了,一看就知道那文弱斯文的侍女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一下子就可以得到兩種靈器,啊,真是羨慕死他們了,為什麼現在上場比武的不是他們。

此時與他們想法截然不同的情疏香,反而目光可憐地看向那個依舊不知道自己這下可是丟了命又失了寶,想到這他不由得嘴角一抽,她還真狠,要了人家的命還不夠,連最後的剩餘價值都要一掃而空,果然得罪她的人一場不隻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

不由得抖了抖,他收起思緒打算全神慣注觀賞即將上演的好戲,摸了摸肩上柔軟的狐狸毛,情疏香笑得無良。

“嗯,華箏小姐的靈器再晴自認比不上,那麼我們將靈器交於北淵負責人,再進行比武以勉發生什麼意外糾紛,如何?”再晴繼續提議著。

華箏皺了皺眉,總覺得好像哪裏有點不動,可是左思右想都沒有頭緒,於是便點了點頭,與再晴一同將靈器交給情疏香。

在兩人再次走回場上時,情疏香望著再晴的背後,淡唇張了張,然後笑得越發明媚如花。

再晴腳步一頓,隻一刻她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

“這兩件靈器,我先替你保管著。”

剛才情疏香竟向她傳音了這句,他是什麼意思,是相信自己能勝了華箏?

嗬,管他怎麼想,現在即使獵物已經掉入她的陷阱當然是先將戰利品收好才是正事,其它就地來踏地,海來填海,天踏下來就當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