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像這樣……是用嘴來吃的。”

說完她放下手,端起放在石頭上的盤子便離開了。

北堂傅被再晴握過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他能感受到那指尖觸摸的溫暖,那不經意嬌嫩嘴唇擦過的指尖,現在還是麻麻的。

想到這裏,北堂傅轟地一聲,血氣上升,臉上冒著熱氣,想他二十有二卻從末與女子與此親密接解,一時之間心緒動蕩有點不知所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而加一頭再晴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當時隻是覺得這麼好的糕點她平時都很難吃到,北堂傅卻毫無憐惜地貢獻給了那一池的魚,還不用讓她嚐個味道,畢竟讓下人是很苦的,什麼好的東西都吃不到。

從福臨苑去給北堂傅端午飯,發覺那些不善眼神已經改善了許多,除了雲姑依舊對再晴多般刁難,再晴如今已有新的計劃,沒打算繼續在福臨苑待著了,自然也也無需演戲配合她了,所以雲姑更是又恨又氣,更對她能去迎鬆院伺候北堂公子嫉妒得雙眼冒著紅腥。

再晴從不在意別人的惡意,因為有損失的永遠不會是她。

端著飯菜來到書房,果然北堂傅又在做畫,人家說認真做事人是最美的,果然如此。

如瀑的青絲淩亂地灑在身後,微微低首,側臉煥發著極為清潤柔和的光彩,整個人散發著非筆墨能描繪的雅致風姿。

“公子,該用膳。”再晴眉眼皆柔,笑意盈目。

北堂傅頭亦末抬,隻嗯了聲。

再晴挑眉,眼中幽輝一閃,便端起飯菜直接走向北堂傅,淡眉一掃卻見他握筆的指尖下意思緊了下。

這時她眼中才疑竇叢生,他是在……緊張嗎?

總覺得自己走近他時,北堂傅身體內散發著一種詭異的疏離感。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再晴故意走到離他幾步之遙便停了下來,果然北堂傅似乎放鬆不下,至少再晴聽到他籲氣的聲音。

不知為何再晴覺得北堂傅這個反應十分有趣,不得不說每個人身體內都有一種惡趣味,就像再晴,就像她的師兄……

師兄?再晴疑惑道,她有師兄嗎,為什麼剛才有一瞬間竟浮現了一張模糊叫師兄的臉。看來果然前身的記憶在複蘇呢。

如果她繼承了前身的記憶的話,也許有些事情她就可以掌握主動權了,不再這樣瞎子摸象。

“公子,飯菜,再晴就放在這裏了,別放涼再吃,會傷胃的。”再晴揚了揚嘴角,如常地囑咐一聲,便低身準備退下。

雖然態度沒有什麼變化,但北堂傅卻知道再晴也許誤會了,趕緊抬起頭,出聲道:“再晴……”

“再晴沒走。”再晴應答。

北堂傅聞言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再也沒忍住,以手撫額,低低笑了起來,別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頭。

這一笑卻覺一股壓抑心中的渾濁之氣,蕩然而去,心中一片清亮。

這才明白原來自己不自不覺將內心困在了死胡同中,出不去。

“再晴,明日你要隨我一起去風雲盛典嗎?”北堂傅此刻優美磁性的的聲音,讓人有種無法拒絕的魔力。

再晴怔了怔,有點不適應突然男性荷爾蒙散發的北堂傅,不過既然他開口了,便正中再晴心意:“三年難得一次的盛會,再晴自然也是想去的。”

北堂傅上前揉了揉她與臉蛋完全不同,漂亮得讓人咋舌的秀發,笑得溫柔:“那明日一早便同我一起去,不用擔心我不會讓她們有機會找你麻煩的。”

對於北堂傅突然的轉變,再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