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覺一陣金光乍現,麵前就出現了一個由細沙組成的小人兒手捧著一枚印牌。這裏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哪裏見過如此神奇光怪陸離的事情,一時之間都怔住,不知如何動作。

“各位,請接地沙人手中的測試牌,通過此牌將選出資質合格的人選,評定分別為,特優,優,良,次,差,劣。”花飛鳳進一步向他們說明。

“如果是差跟劣的人是不是就得淘汰?”底下有人想問又鼓不起勇氣隻得詢問周圍的人。

雖然隻是竊竊私語,但耳力已非常人的雪執院卻能一聞入耳,遂解釋道:“大家稍安毋躁,所謂優指的就是先天骨骼精奇者,在武學潛力上萬中選一即為優秀者,剩下的就好解釋了,而北淵招收的標準便是優以上,其餘夠不上標準的人則一律淘汰第一關。”

花飛鳳一說完就激起來招生的人的恐慌卻也更緊張了,這種標準真是嚴苛啊,所有人眼睛都死死的盯著沙人兒手上的測試牌,這一枚小小的令牌將決定今後他們的人生道路,所有人都像看祖宗似地既敬重又畏懼,一顆心七上八下,猶豫不決。

最先取過測試牌的也隻能是八大家族之人,他們與一般群眾見識淵博些,另一則他們有龐大的家族作後盾,心裏素質上也高出平常之人不是一星半點兒。

春日見眾人杵著身子,僵著不動,一時也搞不清自己是跟隨著他們還是拿了再說,當她還在⑩

“前輩好,在下春日。”春日拱手問好。

白發老頭眼神左右轉移,並不與她對視,哼著不成調的歌曲搖晃著腦袋。

“不知接下來要考什麼?”春日微微一笑,直接問道。

老頭兒餘角見春日不急不惱,甚是鎮定溫和請教的模樣,明白自己刻意的刁難她已了然於心,於是白發老頭也收起不正經的態度,他斂眉正色,長須擺動,眼神中帶著睿光。

這時才能看清楚感受自他身上散發著一種威壓而來,讓人看見莫名想要俯身稱臣。

白老頭目光如矩在看著春日,似在等待也似在觀望,但春日依舊巋然不動,這種程度的階線威壓對於她來說但是略有不適,以前她師傅身上也經常出現這種氣息,時間久而久之也就抗壓成習慣,也可以談笑風生麵不改色地麵對。

白發老頭原以為此少年絕對承受不住他的威壓,眼中正閃過一絲得意,可現在事實上人家對他的表現連個屁都沒放,壓根兒半點兒反應都沒有,反而他像一個小醜一樣表演的半晌人家根本連看都沒看。

這,這簡直就是欺……欺老頭太甚了!

這一氣岔方才的威勢蕩然不存,白老頭一手插腰,另一隻手指著春日怒道:

“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武藝平平就算了,還體質孱弱不堪,咋,咋就不怕俺老頭的威壓呢,這太不正常了,不正常!”白老頭指鼻子瞪眼,一副準備跟春日沒完的架勢。

春日見老頭著實有點生氣了,有些不解,但仍舊含笑相詢道:“莫非前輩方才已經開始測試了?”

哎?白老頭兒怔然,一想起自己的行為一時之間也有點尷尬,眼珠子骨碌碌地轉溜幾圈,便大袖一甩背負雙手,重咳幾聲道:“剛剛那是測試的前要,咳,現在不提也罷,正式要測的是你的領悟力。”

他看著春日,目光中有著探究,有著深思,也有著不解,沉吟片刻,白老頭終抿緊了嘴,像是下了個什麼重大決似的,大聲喝道:“你看好了!”

白老頭說完,氣勢一變,全身似淩利的劍鋒出鞘,在紅火似錦的火山口舞出一朵朵雪白晶瑩的劍花,似斷末斷,如虹如幻,延綿而至,他整個人在劍氣中瑩裹著絢麗的光彩中,揮撒極至。

春日目含驚豔的神彩,讚賞地看著他驟然急促的身姿,既為他精彩絕倫的劍術所傾讚,亦對這種新奇的招式所吸引。

直至最後一招收尾,光芒瞬散,白老頭臉不紅氣不喘地開口道:“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將剛剛我所展現的招數一式不漏地練一遍,任何一處錯誤都將被判為次!明白了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明白就開始,先說好啊我可不會詢私哦。”他將眼一斜,胡子一吹,便神氣地站至一旁,眼神中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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