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什麼意思?可沒等她開口白管家居然舍棄掉他那高深莫測的表現,口氣很衝地朝她吼道:“我早飯沒吃,隻需用半個時辰的路,本少、本總管竟陪你浪費了一個早晨,現在好了午飯也飛了,你竟還在悠悠閑的在漫步?”

“我……也沒吃……”春日無辜道,而且她也沒有在漫步……

春日被吼得莫名,才張口便被白管家那吃人的眼神嚇住噤聲,這白管家怎麼一轉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見春日有點怪異的眼神,白管家才驀然發現自已太沉不住氣了,深吸一口氣,趕緊恢複嚴肅又沉穩的白管家,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轉身:“走吧。”

“好。”像是根本沒發現任何不妥之處,不問不說兩人一前一後挺有默契得又繼續走著。

三月桃花香,柳暗飛絮,白府院落景色一向不錯,值得人細細留瀏,可惜春日現下根本沒有時間。

經過一座落苑,在一扇圓月形的拱門前白管家止步向她掃了一眼示意她先進去。

看來這白刹對春日是不太耐煩了,連對她開口說句話都覺著是種浪費。

春日一進去就被眼前那白花花梨樹一片迷亂了雙眼,那白色,白得朦朧,白得素潔淡雅,多麼像漫天的大雪落在空中,春風送動,漫天飛舞。

春日失神地看著眼前的景像,一瞬間眼前突然閃過些什麼,卻怎麼也抓不住,但是卻覺得異常熟悉。

“春日!發什麼愣快跟上來。”白管家走了幾步回頭發現她還在原地不動,厲聲喚道。

春日一怔,回過神,趕緊跟上去,心下一片迷惑不解,剛剛腦海裏浮現出來的東西是什麼?

漸漸走進梨園深處,無聲飄溢的香氣極淡卻無處不在,纏繞在鼻尖。

“阿啾!”揉了揉鼻子,春日覺著自已真是個從骨子裏都是個庸俗之人,如此優美的景色她卻發現她對梨花的花粉有些輕微的過敏。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在雪白色漫天飛舞中,春日與白刹一前一後繼續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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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深入一刻種左右,他們停下來了。

因為“終於”到了。

此時這是他們倆人都很有默契地側臉呼氣,暗自慶幸目地終於到了。

怎麼感覺就是一路的相互折磨。

春日伸手拂掉鼻尖上的花瓣,四下巡視著,梨院砌落了一地雪。景致相似,梨花照舊,人數兩人依舊,不知道這白管家怎麼知道是這裏了?可以說是連個標誌性的建築都沒有。

當然除了一些像是剛挖好的坑,春日疑狐道:這是要再種些梨花樹嗎?

不過白府的主人就在這裏,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是冷酷型,溫柔型,暴躁型,斯文還是粗獷呢?老人、中年、少年?總覺得越想疑問就越多,但是呢,總得來說不管這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都已經沒有得選擇了,有時候真覺得悲哀。需要錢的人隻有一種選擇就是無論如何都得努力賺錢。

人生啊 ̄人生,就是生下來就得活下去。

在心裏轉了一圈明白現下有必需要麵對的問題:“白管家,請問東家人在哪呢?”春日麵帶微笑如三月的春風,心中所想並末絲毫流露出,其實更想問你確定人就在這裏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