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於爽的手下工作,現在工作上得心應手,不會再跟她衝突,也沒有再被她批評。這幾天又有新員工入職,每個人都滿臉的稚氣,透著一股認真勁,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剛入職時稚嫩的自己。我也可以像職場老人那樣的,給她們傳授我的工作經驗,手把手的指導他們的工作。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我會約上於爽一起去看場電影,沒想到她竟然跟我有一樣的愛好,看愛情片,每次我們倆人都哭的稀裏嘩啦的。她41歲一直未婚,用她的話說,在最合適結婚的年齡錯過了那個最適合自己的人,寧願一直這樣單下去。“不孤單嗎?”我問。

“我不是還有事業嗎?”於爽笑著說道。但看著她那不再年輕的雙眼,我卻覺得這並不是我想要的人生。這個偌大的北京城,似乎越來越讓人覺得孤單。

父母回老家生活了,每個節日我都會回家看望他們。爸爸的身體恢複的不錯,每天跟朋友們一起爬山、釣魚。日子過的安逸且開心。母親在幼兒園找了份工作,她是閑不下來的人,她覺得跟小孩子們在一起挺開心的。有一次父親還跟我透露,老媽說以後我生的孩子一定得給她來看,她現在在積累經驗呢。看到他們這麼幸福的安度晚年,我也覺得非常幸福。

接下來該說說關鍵人物子謙,其實我已經有四個月沒有他的消息了,上次通電話還是他參加完畢業典禮,當天他興奮的打給我電話,說是要把他畢業的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他說接下來會比較忙,要去新的公司實習,可能沒時間跟我聯係了。他說會給我一個驚喜。這一等就是四個月。戀愛中的女人是敏[gǎn]的,即使我不斷的自我安慰,但感情的事誰能有百分百信心呢?

期間我也曾經撥了幾次子謙的電話,均是關機狀態。打電話給李明宇,他也已經在法國某大型公司就職。畢業後也沒跟程諾聯係過,也不是很了解程諾的近況。我甚至打給了程諾的小姨,間接的了解到程諾最近也沒與她有聯絡。打了個電話給林立,把自己目前的狀況告訴她,想從她那裏得到一些程諾的消息,她在電話那頭說,“要麼繼續等待,要麼再次追到法國,要麼就放棄。”說了基本等於沒有。說斷就斷的是風箏,不是感情。至於再次奔赴法國似乎意義不大了。就這樣每日胡思亂想的,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開始變的很糟糕。像極了一個失戀的小女人。似乎一夜間,曾經那麼深愛過的人人間蒸發了。

這個周末,我回到H大看望童教授。童教授仍然是一個人生活,隨著年紀的增大,身體大不如從前,也越發的孤單了。最近一有時間我都會去探望他,給他做一頓可口的飯菜。如果他興趣好,還可以陪他喝幾杯酒。我早已把他當成自己的爺爺,他也把我當成了另一個孫女,我從內心裏希望盡自己的能力他能有一個安逸、快樂的晚年生活。

他的精神狀態不錯,仍然喜歡喝酒、喜歡養各種小動物。我會控製著他不讓多喝。每次他見到我來,都高興得說個不停,拿出許多需要縫的扣子給我,弄得我哭笑不得,一邊縫扣子,一邊與他聊天。大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在天南海北的聊各自的見聞,他很善談,每次都笑嗬嗬的,這天,他問到了子謙的情況。

“他,畢業四個月了,現在在法國一所公司裏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