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書雖不放心,但又不好繼續待在這裏。回去的出租車上,主動撥通了秋水的電話。秋水給過金秘書名片的,當時是去高海公司談業務,看到金秘書正在座位上化妝,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了一個粉色的唇膏遞了過去。“你膚色白,頭發光澤度好。用粉色的適合你。正好上周剛買的,還沒用。送給你這個佳人了。”金秘書受寵若驚的接了過來,之後每次秋水打公司電話問高海的行蹤,她也都主動彙報清楚,秋水有時也會邀她吃個便飯,一來二去倆人便成為了朋友。她隱約知道倆人是大學時的同窗,但她這個明眼人看得很清楚,倆人似乎又不僅僅是同窗這麼簡單。

高海一根煙剛剛吸完,正打算再點一支,一輛紅色的跑車就停在了他的麵前。秋水顯然走的匆忙,身上穿著一身特休閑的粉色運動裝,她直接走到高海旁邊,想伸手去扶他,卻被高海一把抓住失去平衡跌坐在了他的腿上。“你怎麼來了?”高海鼻腔裏的呼吸,秋水都能感覺得到。

“你瞧你喝多了這個鬼樣子,誰會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萬一睡過去了,誰知道你家在哪?”秋水有些生氣的回答著。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無處不在?身上穿的、口袋裏,都是你。躲都躲不開,真讓人煩,知不知道?”高海低聲吼著。

“誰讓你不會照顧自己?總要別人替你擔心。不是給過你代駕公司的電話嗎?不是可以讓金秘書送你回家嗎?不是不讓你喝那麼多酒嗎?不是讓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嗎?不是……”

“你這個女人好吵啊。”高海說道,隨即直接用嘴巴吻住了秋水的唇。秋水本打算反抗,但最後關頭確忍住了。舌頭癡纏在一起,雙方都在用力的吸允著對方,仿佛彼此是對方的一部分,不斷的探求與渴望。

深夜,南國廣州的大街邊,一對情侶在黑暗的角落裏深情的相擁著,久久不曾放開。

被逼婚

敬斌帶我來到了父母的臨時住所,門鈴剛響了一聲,父親的身影就從門裏出現,看著因生病而略顯憔悴的父親,我的心一緊,一下撲了上去,“爸,您現在身體好些了沒?”

“傻孩子!爸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健康嗎?”父親張開雙臂擁抱了我,撫摩著我的頭。

“小喬回來啦。”母親從裏屋走出來,引著我們往房間走,“這次多虧敬斌照顧我們。你這孩子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們說,如果不是敬斌提起,我們都不知道你們已訂婚了。好在我們對這未來女婿滿意,這要是不滿意的話你不就成了私定終身了。”把我們在安排在沙發上坐好,母親拉著我的手滿臉帶笑的看著我。

“叔叔阿姨可算把小喬給盼回來了。”敬斌拉住我的另一隻手,態度誠懇的對父母說道,“我等這個機會等好久了。我正式的請求你們把小喬嫁給我。我會像愛護自己生命一樣的愛護小喬。”

母親看了看父親,又再次看了看我,笑了笑,“我沒什麼意見。隻要你們願意就好。我相信你會好好對待小喬的。”

“媽,”我叫了起來,正想開口,被敬斌用力的扯住了衣腳。他搶先說道,“叔叔心髒是老毛病了,醫生說這病不能受到刺激,要保持心情愉快。小喬可不能惹叔叔生氣啊。”

“我這個女兒很乖的,從小都很聽話。看著你們倆高高興興的,我有病也好了,活到90歲都沒問題。” 父親笑著說道。他頓了頓,接著問道,“你這次去法國看到子謙了吧,他在那邊怎樣?”

“我和子謙一起回來的。”我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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