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家俱樂部,一個黃頭發的老外正抄著不同種的語言招攬客戶欣賞表演,看到我們竟然拉著我們往裏進。我試探性的再次逗他,“不如去看看?”由於剛才被我取笑了半天,子謙似乎有意想扳回剛才那一局,當真的拉著我進去了。裏麵的表演從藝術的角度看還是不錯,但東方的含蓄不能很快適合這樣的場景。我問過子謙那裏的人身材是不是很好,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說道,男的不及我,女的比你強。我笑著去追打他,在這麼一個開放的國度裏,我們寬容地接納著身邊的事物。

走出紅燈區夜幕已經降臨了,由於貪玩竟錯過了末班車。找了處電話亭打算讓小姨開車來接,但小姨那邊嘻嘻哈哈的回答,“阿姆斯特丹是年輕人的世界,那裏的情人旅館好多呢。祝你們有個快樂的夜晚。”沒有給我抗議的機會便迅速的掛了電話。

子謙在馬路對麵倚靠著欄杆,喝著從販賣機買回來的飲料。這給了我打量他的機會。一年沒見,他變壯了,以前掛滿陽光的臉上慢慢留下歲月的痕跡。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執著已經無法再把看成當年的孩子。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能給人帶來安全的男人了。

“姨讓我們找地方住下,明天再回去。”我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她就不怕你欺負我。”子謙小聲的嘟囔著。

耳尖的我已經聽到他的話,叉起腰凶巴巴的說道,“王子謙,我認識你已經一輩子了,從你光屁股時候就認識,你在我這已經沒有神秘感啦,才懶得欺負你呢。”

“哦?”子謙粘到我身邊,貼著我的臉問道,“那你是把我看成男人,還是弟弟呢?”

“這個?”其實我早已把他當成男人來看,與他每一次對視、每一次接觸,都會讓我臉紅心跳。被他如此直接的問讓我有些害羞,我隻能掩飾到底,“你既是弟弟,又是男人。這個怎麼區分嘛。”

“可你對我來說不再是姐姐了,從你淋成落湯雞模樣出現在我門前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你休想逃。”子謙用手輕扶我的臉頰。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計劃勾引你!”子謙對我拋了一個媚眼,滿臉的壞笑。他的眼神對我有著無窮的殺傷力,令我無法直視。我趕忙起身跑開了。

我們在一個小旅館裏安頓了下來,與喜歡的人在一起,空氣中都彌漫著曖昧的味道,我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喝水。

子謙坐在對麵的床上,拿著DV將鏡頭對準了我,“我們現在是在阿姆斯特丹的市區的一小旅館,麵前這位是著名的喬以驕小姐,她從小緊張的時候就會不停的喝水,她一撒謊就愛臉紅,明明喜歡我到不行,還偏偏不想承認。這個姐姐壞透了。”

“分明是你喜歡我比較多!”我笑了起來,用手去遮擋著鏡頭。

“姐,”

“嗯?”

“說你喜歡我!”子謙不依不擾的繼續拍攝並追問著。

“子謙,”我麵對著鏡頭清楚的、一字一句的說道。“讓你看著我談戀愛,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受傷害,沒能去了解你的內心,沒能真正的關心你,對不起。我知道爸媽那邊會有很大的阻力,但是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的手。因為不知道我的心意,所以你遠走他鄉,但是你聽清楚,如果以後你再跑掉的話,不管到哪我都會追你到底!”

“姐,”子謙放下手中的DV。輕輕的把我抱了起來,嘴唇緩緩的貼了上來,雙雙糾纏在床上。他將全身的力量通過他的吻傳遞給了我。親吻我的嘴唇、脖頸,他吻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