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我會回來的。我會回來麵對我該麵對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你。但是現在,我必須得走。”

“你考慮過我嗎?還是你從根本是把這段感情當成遊戲?”

“敬斌,想恨我就恨吧。我的朋友林立會告訴你我的故事。對不起,我要走了。”掛了電話的我內心矛盾及了,我是因為想安慰敬斌受傷的心而靠近他,到頭來卻傷害到了他。我能聽到敬斌心碎的聲音,他的心有多痛,我的心也同樣的痛上幾分。但這僅僅是我向子謙靠近的一小步,我不能退縮。

巴黎

我終於在28個小時後到達子謙公寓門前,這個他在信中提到過的美麗公寓。這期間我轉了一次飛機,遇到了巴黎出租車大*,我搭了地鐵,搭了一段私家車,我在巴黎的街道上迷失了方向,經曆了一場暴雨的洗禮,但終於,我還是來到他身邊了。

此時的我已經是又累又餓又疲倦,渾身被巴黎的暴雨淋透了,水滴順著頭發往下流。當時的樣子肯定狼狽透了。按響了門鈴,過了對我來說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子謙才開門,他一臉的陽光,頭上戴一耳麥聽著音樂。見到我,他竟然笑了笑,用手敲了下自己的頭,小聲的說,“我一定是瘋了,又產生幻覺了。”說完輕輕的關上了門。

我竟然站在原地笑了出來,但隨即用手捂住了嘴無聲的哭了,伸出顫唞的手再次的按響了門鈴。

門猛的被打開,他盯盯的看著眼前這個疲憊不堪的我,手中的IPOD掉到了地上。他像摸一件珍品一樣的用手觸摸我的臉頰,從嗓子裏艱難的發出了聲音,“姐,是你?”

“是我,我來了。原諒我,來晚了。”被雨淋了,迷路了。但是我終於找到他了,我沒有一絲力氣攤在了他的懷中。他攔腰把我抱進了房間,輕輕的放到沙發上。

他慌手慌腳地拿毛巾擦著我的頭發,“你不說下個月初才來嗎。你這個驚喜也有點太驚人了吧。真該死,這幾天巴黎天氣很差,電話線段了。你沒聯係上我一定很著急吧。”他用手摸了我的額頭,然後從我身邊彈了起來,“好燙啊,我給你燒點熱水暖和一下。”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身子貼了過去。我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子謙,從北京到這裏,我用了28個小時。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28個小時,不是因為暴雨,不是因為迷路,是因為我想立刻見到你。隻有28個小時我就這麼難熬,這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的?林立知道,淩峰知道,甚至連童話都猜得到,為什麼隻有我不知道?”

“姐,”他拉著我的手,單膝跪在我的腳邊,頭深深的埋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偎依在我身邊,“你終於還是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你打算一直隱瞞下去對嗎?”

“姐,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所以,我不能說。”咬著自己的嘴唇。

我抓起他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下去,留下了兩處深紫色的印記,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嗎?你不知道嗎?不知道嗎......”我用手用力的錘打他。

他猛的站起身抓住我的雙手,把我攬到了懷裏。

“我不準你丟下我一個人,不準你跑這麼遠。我不準…….”我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部發泄了出來。

“姐,我錯了。再也不會跟你分開了,永遠也不。”

我們都已不再掩飾自己的內心,盡情的痛快的哭著,眼淚不都是為難過而流,有時是為悔恨,有時是為幸福。

幸福和不幸就隻隔了一道門的距離,你勇敢的打開這道門,幸福就在你眼前。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又被他逼著喝了幾大杯熱熱的牛奶,整個人都精神了。躺在子謙溫暖的床上,環顧著他的小房間。靠床的那麵牆上貼滿了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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