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據我從雪老弟口中套到的消息,那三位對他們可也是相當的不待見的,幾乎天天都會去找他們的麻煩,所以少城主,您盡管放心!今夜在此處不管您如何處置這二人,事後都不會有麻煩的!”石方胸有成竹。
聞聽此言,呂奉徹底底放下心來,臉上的陰笑越加的濃鬱了起來。
“你!……”雪勝沒想到此人為了對付自己居然如此煞費苦心,暗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今日恐怕真要受盡屈辱了,正準備在罵上幾句以泄心頭之憤時,卻不料身旁一直拉著自己的風梓突然不聲不響地衝了出去,抬起一腳猛踹向石方的腹部。
要說風梓前世雖然是個好好學生,但不是有句話說麼,沒有打過架的大學不是完整的大學。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風梓也曾打過那麼幾次架,因此多多少少也有那麼一些經驗。他知道石方剛才說自己今日已經領悟領悟了印法,十有八九是真的,因為在那種情況下石方實在沒必要說什麼謊話,告訴他們這個消息隻是為了借此進一步打擊他們的自信心罷了。因此風梓知道,自己正麵是絕無勝機的,隻能偷襲。於是風梓借著拉扯雪勝的時機,悄悄地向石方靠近了一些,又乘著石方和呂奉的心神都放在雪勝身上的空檔突然出腳,以期一招製住敵方陣營中最強的石方,借此震住岸邊的呂奉等人。說不定今夜還有一絲轉機。
不得不說,風梓的想法與計劃是完全正確的。
但可惜,他低估了印法的威力。
雖然石方隻不過是剛剛領悟了印法而已,但卻早已經超出了風梓前世的認知範疇。隻見石方在刻不容緩的瞬間探出了自己的右手,陰影中,風梓也看不清石方做了些什麼,隻是覺得自己的腳飛快地命中了對方。
但這風梓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風梓發現自己如同踢在了一塊石板上一般,但聽一聲悶響,一陣劇痛從腳尖迅速地傳遍風梓全身,疼得他額頭的冷汗直流,頓時摔倒在了地上。風梓心中明白,自己用力過猛,骨頭即便沒斷,怕是也好不到哪去了。
自己的偷襲,失敗了。
“哼!好一個忠仆!”石方一聲低哼,不屑地說道,“可惜,不自量力!”
說完同樣一腳揣向了風梓,風梓感到一陣勁風迎麵撲來,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去擋,“砰”又是一聲悶響,風梓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翻滾出去。這木橋本就不寬,風梓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撲通”一聲栽倒在了湖水當中。
“啞哥哥!”雪勝悲鳴一聲,隨即撲向了橋邊,想要伸手去拉風梓。
“救人之前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吧,雪老弟!”石方嘲諷地說道,隻見他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了雪勝的背上,然後向不遠處的呂奉露出了一個大功告成的笑容。
岸邊的呂奉見狀,施施然地走上了木橋,蹲在雪勝的身邊,在他臉上使勁拍打了幾下,得意的說道:“小子,現在可知道得罪本少爺的下場了麼!”
雪勝此時茫然失神,眼中隻有在池麵上掙紮的風梓,根本就沒有理睬呂奉,隻是不停地想要掙脫石方的控製,跳到水中去救人。
呂奉大怒,狠狠地踢了雪勝一腳道,大聲嚷道:“你這小雜種,事到如今居然還不求饒,看我怎麼收拾你!”
言罷就要動手毒打雪勝。
“且慢!”石方突然開口阻止道。
“怎麼,石方,你莫非是要替他求情麼?”呂奉不爽道。
石方輕笑一聲,淡淡說道:“當然不是,隻是,少城主,在下有一個能讓您更加解氣的法子,難道您不想聽一聽麼?”
“哦?”呂奉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