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正常了,居然沒有順勢拍馬屁?”眾人心中都泛起了同一個古怪的念頭,看來雪勝迎奉拍馬的形象已經是深入人心了。
風梓看到眾人的表情便已猜到了他們心中所想,但他心裏跟明鏡似的,暗道:你們這幫小家夥,被這小子騙了吧,別看他明裏沒有溜須拍馬,可是言辭裏已經借著人家的孫女順杆爬了。看來這小子的馬屁功底居然又進步了啊,已經快到以有形化無形的地步了。
正在風梓暗地裏翻白眼的時候,月老卻已經明明白白地翻起了白眼,也不點破雪勝的小伎倆,“你這小子,還真是滑頭。好了,不羅嗦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們這些小家夥以後如果有什麼修煉上的問題就去找他們兩個吧。”月老甩甩袖子轉身就走。
“哦,對了,這兩個家夥現在住到三號樓去了!”
這是月老離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卻雷倒了除了風梓雪勝外的所有人。
眾人都呆呆地望著講台上站著的江氏兄弟,就像看著兩隻怪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江飛則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帶著江河徑直向雪勝二人的方向走來。
正當雪勝和風梓想要迎上去的時候,卻不料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來。隻見一柄折扇突然攔在了江飛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江飛眉頭一皺,望向折扇的主人,你道此人是誰,不是旁人,正是呂奉,呂大少爺。
呂奉見自己成功得吸引到了眾人的目光,不由暗暗得意,但見他“啪”的一聲打開手中的折扇,麵色和善,不疾不徐地問道:“二位兄弟,在下呂奉,不知兩位如何稱呼啊?”
江飛雖然不喜呂奉的為人,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客氣地說:“在下江飛,見過呂少城主,這是舍弟,江河。江河,還不上前見禮?”
江河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人,本不行搭理這呂奉,但既然兄長已經開了口,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前道:“我是江河,見過少城主。”
呂奉見狀便有幾分不喜,心想,我堂堂一位少城主,主動跟你們打招呼已經算是給你們臉了,居然還給我擺起架子來了,真是豈有此理。想到此處,呂奉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開口言道:“看來你們都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的了,我看你們二人的穿著舉止,想來不過是出自微寒人家,即便你們借著幾分運氣成就了印者,但若是無人為你們引薦,將來恐怕也未必有什麼青雲之路吧。”
江河聞言大怒,上前喝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呂奉輕笑一聲:“嗬嗬,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隻是有一個不情之請罷了。”
“哦?”江飛止住江河,淡然地說道,“敢問呂少城主有什麼‘不情之請’哪?”
“本少爺行走在這淩波學院之內,家中好多隨從都不便帶在身邊,你二人身份正好合適,實力又算勉強入眼,不如就跟著本少爺做那貼身的仆從如何?若是把本少爺服侍好了,將來你二人的前途可就不可限量了啊!”呂奉施施然地答道。
“咦?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正常了,居然沒有順勢拍馬屁?”眾人心中都泛起了同一個古怪的念頭,看來雪勝迎奉拍馬的形象已經是深入人心了。
風梓看到眾人的表情便已猜到了他們心中所想,但他心裏跟明鏡似的,暗道:你們這幫小家夥,被這小子騙了吧,別看他明裏沒有溜須拍馬,可是言辭裏已經借著人家的孫女順杆爬了。看來這小子的馬屁功底居然又進步了啊,已經快到以有形化無形的地步了。
正在風梓暗地裏翻白眼的時候,月老卻已經明明白白地翻起了白眼,也不點破雪勝的小伎倆,“你這小子,還真是滑頭。好了,不羅嗦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們這些小家夥以後如果有什麼修煉上的問題就去找他們兩個吧。”月老甩甩袖子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