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勝被風梓一把按住之後,身體本來還有一絲顫抖,但風梓的雙手仿佛帶著一種魔力,慢慢地安撫著雪勝,漸漸地,雪勝平靜了下來,伸手搭在自己肩頭風梓的手上,緩緩地說,“我沒事,我沒事,我沒事……”
雪勝的聲音略顯嘶啞,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看來剛剛真是嚇得不輕。其實這種情況要放在以前,雪勝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畢竟從前周湘也經常嚇唬他來跟他開玩笑,他還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但自從離開家來到這學校裏,聽說了這三號樓的種種情況之後雪勝的神經就一直處於一種高度緊繃的狀態中,之所以日間還能跟周圍的人嬉笑怒罵,咋咋呼呼的,其實隻是他自己一種排解緊張情緒的方法而已,如今在這夜幕降臨之際,突然遇到自己不可理解的變故,雪勝心中的弦自然而然地就崩斷了,隻差沒有哭出聲來。他自小就是大少爺,被周圍的人寵著慣著,哪受過這樣的苦楚。
不過幸好,幸好還有風梓。雪勝牢牢地抓住風梓的臂膀,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一刻也不遠鬆手。
此時的風梓已經真正的冷靜了下來,他心中告誡自己,這裏是另一個世界,發生一些看似不合常理的事情隻是因為自己還沒有適應這個世界而已,如果用這個世界的思維來看待這件事情,未必就有什麼稀奇的。
對了,這個世界的思維!
風梓猛然醒悟,對了,如果是在前世,在地球,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穩定放置的燭燈突然跌倒是完全不合常理的詭異事件,但在這裏,在這片大陸上,恐怕有很多人都能輕易地完成這奇異的現象,隻要他們
——會印法。
想到這裏,風梓輕輕推開緊靠在自己身邊的雪勝,從床鋪上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雪勝,莫要驚慌,讓我們好好來看看,這是哪位朋友跟我們開的這個玩笑!”
說罷,風梓也不再去理會還坐跌坐在床上的雪勝,而是自顧自地從懷中摸出了火石,並摸索著向印象中油燈跌落的位置走了過去。不是風梓不想多去安慰安慰雪勝,但在這樣的一個敵明我暗的陌生環境下,如果雪勝不能夠靠自己真正戰勝自己內心恐懼的情緒,那自己說再多都是無濟於事的,戰勝不了自己,以後他就別想再站直腰杆。
歸根到底,這個世界,一切都要靠自己,靠實力來說話,而不是廉價的寬慰與同情。
就在風梓摸索到了位置,打亮手中火折的一瞬間,風梓突然笑了。
因為他聽到背後響起了堅定的腳步聲。
“真是無聊的惡作劇呢!隻是也太沒有創意了些,本少爺日後定當好好報答的!”雪勝懶洋洋的的聲音回蕩在宿舍內,像是自言自語,像是回應風梓的鎮定,更像是
——一份戰書!
“我也是這麼覺得。來,你且來看。”風梓頭也沒回,隻是用手中的火折小心地點燃了地上的一截斷燭。
雪勝被風梓一把按住之後,身體本來還有一絲顫抖,但風梓的雙手仿佛帶著一種魔力,慢慢地安撫著雪勝,漸漸地,雪勝平靜了下來,伸手搭在自己肩頭風梓的手上,緩緩地說,“我沒事,我沒事,我沒事……”
雪勝的聲音略顯嘶啞,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看來剛剛真是嚇得不輕。其實這種情況要放在以前,雪勝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的,畢竟從前周湘也經常嚇唬他來跟他開玩笑,他還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但自從離開家來到這學校裏,聽說了這三號樓的種種情況之後雪勝的神經就一直處於一種高度緊繃的狀態中,之所以日間還能跟周圍的人嬉笑怒罵,咋咋呼呼的,其實隻是他自己一種排解緊張情緒的方法而已,如今在這夜幕降臨之際,突然遇到自己不可理解的變故,雪勝心中的弦自然而然地就崩斷了,隻差沒有哭出聲來。他自小就是大少爺,被周圍的人寵著慣著,哪受過這樣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