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氣息,範城煊甚至沒有看到這人身上有任何的力量波動,他就已經被製服的完全不能動了。
“你的力量尚未發掘,還想要阻攔我?……神之子!”那人看著範城煊的眼神,有些不同尋常,他對範城煊已經手下留情了。
範城煊完全不能動了,好像被人用定身術,定在了那裏,但是那個人的確什麼都沒有做啊!
“不要!”範城煊站在那裏大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那個白衣人把楚源元和雪花與美狄亞分了開了。
就在他們被分開的下一刻,美狄亞的眼睛猛地睜開了,帶著無比的殺意,一股強大的黑巫力衝向了那個人,十分的駭人。
“嗬,負隅頑抗!”白衣人冷笑了一下,一掌拍在了美狄亞的頭頂上,那看起來很可怕的黑巫力,瞬間就被他給打散了,一股強大的白光從美狄亞體內散發了出來。
白衣人讓美狄亞體內的白巫力變得更強大了,完全的吞噬了黑巫力,白女巫的血脈已經被重塑了。
美狄亞複活了,真正意義上的複活,她恢複了白女巫的血脈!
“啊!”黑巫力被徹底從美狄亞體內毀滅的時候,美狄亞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然後往後一倒昏迷了過去。
白衣人收回了手,很滿意的看著這一切。範城煊的身體突然就能動了,他衝向美狄亞,把美狄亞抱了起來,查看了一下她的情況,好在美狄亞隻是昏迷了過去,並沒有大礙。
但是現在問題就來了,這個世界上出現了兩個白女巫,該是哪個白女巫麵臨死亡。
楚源元剛才是被白衣人給拍出去的,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看到白衣人,也是一臉的蒙圈,顯然不認識這個白衣人。但是他對這個白衣人並不是完全一無所知,因為剛才白衣人的力量把他和美狄亞分開的時候,楚源元明顯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力量。
“你是什麼人?”相比範城煊的態度,楚源元對於白衣人的態度,並沒有非常的敵視。
楚源元有一種預感,這個白衣人是友非敵。
白衣人走到楚源元身邊,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把善良之神做到這個地步,真的是丟了我光明神殿的臉啊!”
什麼意思?
楚源元臉上有些紅,他知道自己這個善良的神實在是有些不靠譜,他知道的東西,有的時候還沒有雪花多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們做這種事情!”範城煊把美狄亞放在了一邊,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看起來若是有能力,還想和白衣人打一架。
美狄亞現在恢複了白女巫的血脈,活了過來,自然是好。可是這麼一來,巫白白就陷入了危險當中。範城煊和美狄亞作為巫白白的父母,自然希望孩子能夠安全,更別說巫白白現在還在巫靈的手裏,安全係數本來就很低。
美狄亞當然寧願還保持著黑女巫的狀態,至少這樣她們母女二人都能夠好好的活著。
“別激動,就算他不阻攔我們,格格也沒有辦法逃避恢複白女巫血脈的事實!”楚源元趕緊攔下怒氣衝衝的範城煊,他剛才在幫助美狄亞的時候,就發現他和雪花的幫助根本沒有用,美狄亞體內滋生的白巫力太過於強大,像是命中注定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楚源元頭一次感覺到神力沒多大用處。
命運太強大了。
“這個地方不允許邪惡之物存在……你們再繼續維持著美狄亞體內的黑巫力,到最後美狄亞隻有死路一條!善良之神,你當你真的不會死嗎?做事情都不動腦子!”白衣人對楚源元有些失望,他實在是那一接受,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善良的神還是這麼沒頭腦的善良,有些事情根本沒有辦法魚與熊掌兼得。
“可是……那怎麼辦呢?白女巫不能同時活著兩個,現在怎麼辦?”楚源元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來不及了,世界上已經出現了兩個白女巫了。
白衣人又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沉聲道:“這麼多年了,你忙著維持善良之心,難道都不參詳一下命運學說嗎?虧你還是善良之神,竟然連最基本的命運學說都沒有明白!誰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不能存活兩個白女巫了?”
白衣人說的這話,讓範城煊和楚源元都愣住了,難道不是嗎?
世界上不能存活兩個白女巫,是實現檢驗出來的真理,難道還會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