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恕瞧見葉芳長出來,就和正在說話的人客氣了兩句然後走了過去,伸手虛搭在他的腰上,小聲說道:“緊張麼寶貝?”

說起緊張來,葉小少爺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不過葉芳長是一頭霧水,對於這種訂婚典禮,他似乎沒有經驗,而且作為一個古風遊戲boss,他對偏西式的儀式,更是沒有了解了。

不過葉芳長隻知道有個戴戒指的環節,因為李承恕重新訂做了一對戒指,鉑金的看起來非常簡單樸素,價格顯然一點也不樸素。雖然葉芳長早就有了一枚超級大的鑽石戒指,但那種戒指戴起來不是很方便,戴在手上也覺得很重。

李承恕說:“我們過去吧。”

“好。”葉芳長點了點頭,就跟著他一起往前麵走。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周圍隻剩下小聲的議論,熱鬧的聊天聲音變得安靜了好多。

隻是突然,聽到一個人的輕呼聲音,似乎是被人從後麵猛的推了一把,差點沒有站住。隨即就看到一個穿著禮服的男人將人推開闖了出來,氣勢洶洶的樣子簡直像是個要撒潑耍賴的潑婦一樣。

男人一邊往外衝一邊大聲罵道:“葉芳長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滾回你的葉家去,居然勾引李承恕。”

他這麼一說,似乎有人才注意到,這種場麵葉家居然沒有來人。葉家是珠寶世家,在圈子的地位大不如前,可是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了,名聲還是響亮的。葉芳長是葉家的私生子,但總歸也是葉家的孩子。這種訂婚的場麵居然葉家一個人不來,足見葉家並不讚同葉芳長和李承恕在一起。

有人背地裏開始幸災樂禍了,葉家現在肯定窩在家裏生悶氣,如果換了李承恕給葉芳長生兒子,估摸著這會兒葉老早就嘴角裂到耳根了。現在葉老隻會覺得沒有麵子,丟人。

這麼一來,葉家和李家關係絕對會更加惡化,葉老一點麵子也不給李家,得罪了李家之後,生意場上可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硬碰硬的沒有好下場。

葉芳長瞧見那個衝出來的男人一愣,覺得很眼熟,名字似乎能脫口而出,但是又說不出來,想了兩秒鍾才煥然大悟。

“陶憶聰?”李承恕說道:“今天陶家是客人,請你約束好了自己的言辭,我還不想被迫讓保鏢把你請出去,那樣陶家人臉上也沒有麵子。”

陶憶聰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葉芳長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陶憶聰之前觸到了李承恕的底限,陶家當然也收到了連累,所以要做出點樣子來給李承恕道歉,將陶憶聰送出國去了,一直不允許他回來。事情過去了好久,陶家人也不可能讓陶憶聰一直在外麵,說好聽了是出國學習,可是誰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將人又接回來了。

這次李承恕和葉芳長的訂婚典禮,陶家也是生意上的夥伴,就發了一張請帖,沒想到陶憶聰居然也混進來了。

陶憶聰惡狠狠的瞪著葉芳長,根本不理會李承恕說話的話,“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靠著被人包養掙錢,你被多少人睡過了?啊?那麼大紅大紫的?”他說著就衝了上來,想要去踢打葉芳長。

“來人呢,保鏢!快把這個瘋子抓起來。”李太太一瞧就尖叫起來,護著小二少往旁邊去,生怕陶憶聰瘋瘋癲癲的再傷了孩子。

隻是陶憶聰這種級別的,根本不夠看,武力值在葉芳長眼裏都是負數。葉芳長還想在大家麵前,扮個比較紳士文雅的形象,哪想到居然有人逼他出手。他瞧陶憶聰撲了過來,就上前一步,手一翻捏住了對方的肩膀,一捋胳膊,“嘎噔”一聲,抬腳又提了他膝蓋以下,瞬間就將人給單手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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