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長腳步一頓,抬頭瞧了一眼問話的記者。那記者被瞧的一愣,隻覺得葉芳長眼神冷冰冰的,讓他不寒而栗,都忘了自己要繼續說什麼話。愣在當場,知道葉芳長進了後台不見了才清醒過來。

平亞冬非常擔心,剛才那種場麵他一個助理完全不能上台去幫忙,隻能在下麵幹著急。這會兒瞧人回來了,趕緊迎了過去,說道:“葉子,沒事吧?”

施森過來安慰的拍了拍葉芳長的肩膀,說道:“別生氣了,你在這個圈子裏混,以後遇到吐血的事情比這還扯淡,今天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李老板都幫你擺平了,也沒讓那個人得逞不是?一會兒還有酒宴,反正沒有記者,好好喝兩杯,回去睡個覺,明後天就準備去片場基地,那地方可就有的罪受了。”

施森說完就被人叫走了,平亞冬說道:“葉子,要不要喝點水,一會兒還要去酒宴。”

葉芳長覺得有點熱的煩躁,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扔在椅子上。

李承恕不會出席殺青宴之後的派對,他還有很多媒體需要應付。而且剛出了那樣的“謠言”,讓李承恕也不能找個機會去見葉芳長了,免得被人捏住了把柄。

葉芳長跟著劇組出了會場,上車準備去酒宴。他坐在車裏,回頭看了一眼,以他的眼力是能看得清楚李承恕的。李承恕笑的很自然,或許是摸爬滾打多了,老練的應付著媒體的各種問題。

葉小少爺忽然覺得非常不開心,有的時候覺得,自己還不如站在李承恕身後麵的何辛。

派對非常的奢華,葉芳長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就坐在了窗台上。平亞冬找了一圈才瞧見他,小跑著過來,說道:“我的小祖宗,你這麼豪放,不怕嚇到了花花草草麼?”

葉芳長不高興,說道:“我給李承恕打電話他也不接。”

平亞冬說:“估計李先生還在應付記者們,沒有時間接電話吧。”他瞧著葉芳長不開心的樣子,真有點心疼,平時葉芳長不是犯二就是很淡定很霸氣,這還是頭一次瞧見。

葉芳長蔫頭耷拉腦的說道:“我不明白李承恕的意思。”

平亞冬反應了一下,原來葉子還在和李承恕生悶氣。他當然也知道剛才外麵發展的全過程,葉芳長當眾的說的那句話,幾乎就是承認了他喜歡李承恕的事實,這的確是葉芳長的做事個性,隻是這樣讓平亞冬都急出了一手心的汗,他的坦白或許沒有人會理解隻會大做文章。李承恕說的也許不是事實,可他能安撫情況。

平亞冬說:“別糾結了,李先生那麼說有他的不得已,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李先生如果說喜歡你,那可真是有大麻煩了。”

葉芳長瞧著他,說道:“大麻煩?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男人啊。”平亞冬順口說了出來,隨後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閉上了嘴巴,然後不久著說道:“額,你知道的,這年頭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多了去了,他們總會覺得這個人和那個人一起不合適,那個和那個在一起簡直該遭雷劈,雖然八竿子打不著,也想要伸手管一管。”

“所以說我們不合適?”葉芳長說。

平亞冬幹抹了一下臉,說道:“不,不是這個意思。”

“的確有點不合適。”就在平亞冬安慰得葉小少爺詞窮的時候,忽然有個人插話進來。

平亞冬立刻回頭去瞧,就發現韓成凱站在背後,他手裏拿著一杯酒,看起來是喝的有點高了,臉上脖子上都有點紅。

“怎麼又是你?”平亞冬驚訝的說道,他瞧見韓成凱就心裏打鼓,更別說韓大少一瞧就是喝多了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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