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恕說道:“這問題是李某想問的,剛才小葉和廉初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出了事情?如果不是我發現的早,不知道還會有什麼事情。”

廉初瞪了一下眼睛,卻被廉尋攔了下來,說道:“我們先叫醫生給小葉看一下,我看他的情況不太好。至於……”他看了一眼地下暈過去的幾個人,繼續說,“在我的地方出了事情,我肯定會查清楚,給李老板一個說法的。”

“我已經聯係好了醫生,就不讓廉老板費力氣了。”李承恕說道:“不過還需要廉老板幫忙。小葉好歹是公眾人物,這種狀態讓其他人看見了不好,所以……”

廉尋明白他的意思,就說道:“我現在去清場。”

葉芳長此時已經迷迷糊糊的不怎麼清醒了,他身上滾燙,感覺李承恕的溫度比較低,就一個勁兒的在李承恕身上蹭來蹭去,越來越不安分。

李承恕輕輕拍了拍他,安慰著說道:“馬上就帶你回家,先睡一覺。”

葉芳長根本睡不著,身體裏的燥熱感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受控製,他雙腿緊緊夾著,感覺下麵已經硬得發脹,就快要控製不住的去動手撫慰自己了。

李承恕看了一眼西服下麵的重劍,伸手將何辛招了過來,說道:“你一會兒把這把劍用衣服蓋起來帶走,別讓其他人看見。”

何辛是最謹慎的,當然不會多問一句,立刻就答應了。不過葉小少爺從來都是劍不離手,死握著重劍不撒手。李承恕在他耳邊安撫了半天,後來葉芳長意識全無,才鬆了手。

何辛也脫下了西服,將重劍蓋好,彎腰雙手拿了起來。這一拿差點閃了腰將重劍扔回地上,沒想到竟然有小百十來斤重。不過何辛好歹也是手上有兩下子的人,有了心理準備還是搬起來沒什麼問題。

廉初將外麵清了場,找了個理由,將所有的客人都請到了隔壁的宴會廳,騰出了整個大廳,然後親自去通知李承恕。

李承恕給葉芳長身上披了外套,然後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從大廳直接上了電梯下到地下車庫裏,隨即抱著葉芳長一同進了車後座。

何辛叫了醫生,他們一進到車裏,就有人遞了礦泉水和小藥片過來,說是能緩解一點症狀,不過這種藥也不是毒藥,沒有能完全對症的,最多也是緩解一下。

李承恕半抱著葉芳長躺在後座上,給他喂了半天的藥,折騰了好久才讓人吃了下去。藥很快就起了作用,葉芳長的臉摸起來不那麼燙手了,人也安靜了一些,蹙著的眉頭舒緩開。

隻是葉芳長並沒有感覺徹底緩解,燥熱的感覺退下去一點,而心裏隱隱的麻癢讓他更加難受。身下仍舊蓄勢待發,差一點就能發泄解脫出來的感覺讓他幾乎瘋狂了。

葉芳長找到了一些意識,睜開眼睛看到昏暗的燈光,身體輕微的搖動著,透過玻璃能看到路燈在快速的後退。自己原來是在車裏,而身邊人的氣息葉芳長比較熟悉。他看到李承恕,忽然覺得鬆了口氣安心下來,真是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心情。

李承恕見著他醒了,手背輕輕貼在他的臉上,感覺了一下溫度,輕聲問道:“寶貝,怎麼樣?好點了麼?”

“唔……”

葉芳長腦袋裏轉的還不靈活,感覺到臉上貼上來一抹涼意就一個勁兒的使勁兒蹭,嘴唇哆嗦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呻1吟聲。

“你這種時候挑逗我,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李承恕將手撤了回來,多用了幾分力氣將人禁錮在懷裏,說道:“別亂動,這是在車裏。還有十來分鍾就到了。”

“不……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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