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葉芳長隻有兩個鏡頭,葉小少爺表現得非常好,一項“龜毛”著稱的施森導演都挑不出一點不滿意的地方,大方的讓他下去了,很快就沒有他的事情了。

平亞冬很高興,提前收工就可以回家了。他來的時候悲觀極了,還以為葉芳長失憶了之後會把演戲搞得一團糟。

陶憶聰今天的戲也不多,但是他好歹是男二,當然比葉芳長忙多了。不過貌似是和葉小少爺較上了勁兒,居然和導演請了假,說是有人約他晚上見麵,需要提前離開一會兒。

於是葉芳長和平亞冬準備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正好和陶憶聰順了路。陶憶聰還假惺惺的打招呼,說道:“今天承恕哥有沒有讓何辛來接你?”

“何辛是誰?”葉芳長雖然見過何辛,也聽說過,不過至今沒有對上號。

陶憶聰被他一句話給頂住了,盤算好的對話完全繼續不下去啊,隻能重新起頭,又笑著說:“承恕哥今天估計不能陪你吃晚飯了,他約了我去談事情,或許晚上都不會回去了。”

“你們要回去了麼?”從旁邊忽然蹦出來個人影,看起來有些興奮的跑了過來,和他們打招呼,“我也要走了,沒我的事情了。”

葉芳長聽腳步聲就能辨認出七八,是剛才遇到的“小白兔師弟”。陶憶聰看到男孩就不高興了,每次都是他出來搗亂,剛才男孩說的話就讓他不愛聽。

男孩眨巴著閃亮亮的大眼睛,自來熟的擠到了葉芳長和陶憶聰的中間,對葉芳長說:“咦,你的頭發染成黑的了麼?我記得以前是綠的,不對……好像是紅的。”

“你以前認識我?”葉芳長捕捉到一絲重點信息,不禁問道。

“這個嘛,”男孩笑的一臉無害,說道:“我是見過你啊,不過你肯定不記得我了。”

陶憶聰冷笑了一聲,刻薄的說道:“你也沒名氣,誰能記得你。”說完了就轉身走了。

平亞冬受不了的小聲低罵道:“我擦,這個變態神經病,真想找人揍他一頓。應該讓李先生看看他剛才的那副嘴臉,惡心死了,就會在李先生麵前裝聖母白蓮花。”

少年聽到他的話“咯咯”的笑了起來,“李承恕可比你聰明多了,你知道什麼他能不知道麼?說不定你不知道的他也都知道。”

平亞冬奇怪的看了少年一眼,覺得他不懂裝懂。

“我的小表哥,幾年前我在家宴上見過你,不過你肯定不記得我了,是不是?”男孩笑著對葉芳長一笑,然後歡快的跑走了,留下震驚不可自拔的平亞冬,和摸不著頭腦的葉芳長。

“他,他到底是誰啊?你表弟?你哪個表弟?”平亞冬下巴脫臼,瞪大眼睛問葉芳長。別看葉芳長這個身體隻是個三線小藝人,可他有個葉家私生子的身份。葉家現在有些落寞,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表麵上還是風光無限的,這葉芳長的表弟,肯定也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頭有臉的富家少爺。

“不知道。”葉芳長大大方方的搖頭,然後說道:“你不是說我失憶了麼。”

“……”平亞冬搖了搖,“今天來劇組給我的打擊太大了,你總是讓我震驚啊,心髒病都要犯了。”

“回家,我還要做飯。”葉芳長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一直惦記著你的盒飯,你下午演戲的時候肯定也在想吃什麼。”平亞冬吐槽著。

兩個人找到了車,陸婷嫚一直在車上坐著,葉芳長險些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陸婷嫚對葉芳長耿耿於懷,一見他這麼早回來,就說道:“被施導罵了吧?是不是把你的鏡頭都剪了?這麼快就要走了,這也太丟人……,你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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