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也沒用。

“你來這裏幹什麼?”雲倚傲的目光都是冷的,劉微微反倒很甜美的笑了笑:“我是來看雲總的,我想問問雲總,我們能不能做朋友?”

“不能。”說完雲倚傲朝著公司那麵走,劉微微一把拉住了雲倚傲,踮起腳尖就要親,雲倚傲抬起手推了一下,結果把人一把推在地上去了。

“這裏不是精神病院,離開這裏。”雲倚傲冷冷的,說完轉身大步流星離去,戰安然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麵如死灰的女人。

她實在是不能理解,長的那麼漂亮,為什麼非要做這種事情,就跟不長腦子似的。

回到公司雲倚傲就去叫了助理過來,叫助理把外麵看住了,不許任何一個不屬於公司的人進來。

助理一打聽在明白怎麼回事,在門口也確實看見劉微微了。

為了這件事情,助理還出門打聽了一下,問劉微微怎麼來了,結果劉微微的回答很簡單,說她是來找雲倚傲的,還給了助理一張金卡。

“這裏有一些錢,當我們交朋友了,我來這裏就是為了雲倚傲,我早就看上他了,你要是能幫我,要什麼我都給你。”

劉微微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其實她也是名門望族,就為了接近雲倚傲,她能放下劉家大小姐的身份來到雲氏集團,為的就是引起雲倚傲的注意,從而打到她想要的目的。

但她沒想到這時候雲倚傲的妻子會過來,雖然長的很漂亮,但絕對不被她放在眼裏,這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助理一臉的笑意,收起了金卡說:“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有什麼事你盡管找我,但現在我要先回去了。”

助理更了雲倚傲有些年了,什麼人沒見過,雖然錢沒有很多,但他絕對有職業操守,不是有錢就能把自己賣了。

人不賣的時候就說多值錢多值錢,一旦賣了出了價錢,也就不值錢了。

助理轉身回了公司裏麵,進門朝著門口的保全說:“別讓劉微微混進來,出了事誰都幫不了你們。”

保全哪裏還敢不聽,雖然劉微微很漂亮,可比起工作,還是工作更重要。

助理回答公司直接去的頂樓,把金卡拿出來給了雲倚傲,把劉微微對他說的話又說了一遍,一起證據確鑿,雲倚傲也沒什麼不相信的地方。

戰安然正坐在沙發上玩撲克呢,雲倚傲看了她一眼,她這樣確實適合留在鄉下,在外麵別說是他這個年紀的男人,他看會大小通吃都是有可能的,不光長的年輕漂亮,就是思想都還停留在十八歲的時候。

雲倚傲的記憶裏麵,戰安然十八歲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玩心最大。

也是,她有錢不缺吃不少穿的,想什麼有什麼。

原來是有父親和哥哥們愛她,現在又多了兒女和他這個丈夫,沒有一件事是她不順心的,就算是多出來一個圖謀不軌的女人,她也可以毫不在乎。

原本他可以用這事來試試她,現在他做什麼事都如履薄冰,在夜不敢亂來了。

“叫人查查這個劉微微,還有她家裏的背景,我不希望夫人在這段時間裏麵有任何的事情。這張卡既然給了,不拿白不拿,你收著吧。”

有了雲倚傲這句話,助理才把金卡收了起來,隨後去辦事了。

雲倚傲把外套脫了坐到戰安然身邊去了,看著戰安然玩牌,他在一旁說:“我們沒什麼。”

戰安然也不說話,雲倚傲又說:“是她自己找來的。”

實在是不說話,雲倚傲隻好去工作了,中午飯兩個人在一起吃的,助理去外麵給叫的外賣,回來了在雲倚傲的耳邊說了兩句話,大概的一次是人還沒有走,一直都在樓下等著。

“她想等著就等著好了,叫你查的事情你查了沒有?”雲倚傲一邊吃飯一邊說話,還要夾菜給戰安然放到碗裏麵,不然她就不吃,心不在焉的想事情。

戰安然吃的不多,一直看著撲克牌,玩了一天了還沒玩夠。

“查過了,劉家在這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劉微微是家裏的大小姐,因為是大老婆生的,所以破的老太太的歡心,在家裏也是十分霸道。

前不久聽說從國外回來的,不知道怎麼把您盯上了。”

雲倚傲正吃著飯,抬頭看了一眼助理,助理自覺地說話說錯了,忙著低了低頭道歉。

雲倚傲倒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看助理,而是覺得很奇怪,怎麼把他盯上了。

“想辦法查清楚是什麼原因。”

“是。”

……

中午飯吃過戰安然就困了,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雲倚傲要去開會,把衣服給戰安然蓋上就走了。

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但誰都沒想到劉微微不但從外麵混進來了,還來了雲倚傲的辦公室裏麵,並且把一把配好的鑰匙拿了出來,把雲倚傲辦公室的房門打開了。

戰安然當時就是在睡覺,門開了沒覺得是別人,聽見了也就是聽見了。

劉微微推開門在門口看了一眼,沒看到雲倚傲也是算準了下午這個時間開會,她才會這個時候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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