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平靜的臉,又笑了,她還說呢:“可不是,還會回來的。”

夫妻兩人在屋子裏麵坐了一會,這才從樓上下去,衣服什麼的都收拾好了,護照什麼的也都給準備好了。

“去把妞妞的行李拿下來,已經收拾好了,你們有什麼要收拾的沒有?”許榮榮朝著戰天寧問,戰天寧來的時候就給收拾出來了,搖了搖頭:“沒有了。”

一旁的紀念恩一直掉眼淚,對這個要走的女兒說什麼都是舍不得,可就算是不舍得,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要走還是會走。

妞妞要走了,去到紀念恩的麵前,單膝跪在了地上,摟住紀念恩說:“我隻是出去一段時間,等我養精蓄銳回來了,好孝敬您。”

紀念恩能說什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不讓走也不行了,最後隻能把妞妞給送走了。

機場裏麵的人不多,來送的也隻是阿暖夫妻,戰天翼和女兒。

其他的人在家裏都沒過來,許榮榮說來了免不了要掉眼淚,也不會死什麼生離死別就別去了,把人送上飛機就回來了。

去之前雲倚傲打電話過來,說是寧雲奇和鍵盤手已經到了那邊了,正在問人都去了哪裏了,許榮榮這才說:“人走了,他們愛幹什麼幹什麼吧。”

隨後電話就掛斷了,寧雲奇和鍵盤手這才知道人已經在機場裏了,等它們回到機場,人早就已經遠走高飛了。

機場裏一個戰家的人都沒有,而他們再回去,戰家再次恢複到了寧靜之中,即便他們去了戰家一次又一次,那怕是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也好,卻始終什麼都找不到。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從眼前人間蒸發了。

寧雲奇周一就開始坐在椅子上發呆,鍵盤手因為創業的事情把學業放棄了,寧雲奇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樣或許好過一點吧。

畢竟學校裏麵到處都是妞妞的影子,離開後心也就不會那麼疼了。

妞妞說的很對,妞妞走了,他們也就不用打架了,一切都歸於平靜之中了,而他們也要各奔東西,這就是那場架打下來的後果,讓三個人抱憾終身的後果。

……

大清早許榮榮就看見戰安然要出門那架勢,心裏就覺得不對勁,天氣剛剛暖和,雲倚傲的腿剛好沒有多久,不知道兩夫妻又在那裏折騰什麼呢。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看著在院子裏麵一個要走,一個把人攔住那樣子,就跟老鷹捉小雞似的,以為自己還是小孩子呢,不嫌害臊麼?

許榮榮不高興的白了兩個人一眼,當然是雲倚傲沒看見的。

聽到許榮榮問,雲倚傲朝著許榮榮說:“要去部隊,攔不住。”

雲倚傲這話帶著不高興的,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一個官字兩張口,你和他們較勁幹什麼?

雲倚傲也是好意,哪知道戰安然不上道,年前家裏事情多,加上雲倚傲的腿確實沒好利索,回來也是硬撐,戰安然到是一點動靜沒有,雲倚傲還以為是算了呢,誰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分明就是在等著,等他好了就去部隊找部隊的人算賬。

雲倚傲從昨晚就沒閑著的商量,連哄帶騙的,就差給她跪下了,但戰安然就是不理會,反倒是越哄越來勁。

雲梁和伍靈秀在另外的屋子裏麵都聽見了,一開始以為兩口子幹什麼事呢,這個撲騰,老兩口幹脆沒過去聽,結果那邊是越來動靜越大,就跟打架似的。

雲梁都臉紅了,為什麼啊?

不是不讓你們撲騰,可這邊還有兩個孩子呢,你們做父母的還要不要臉了,雲梁叫伍靈秀起來去提醒一下,伍靈秀打算咳嗽兩聲算了,結果仔細一聽感情是前段時間兒子住院的事情。

聽來聽去的聽明白了,這不就是說夫妻兩個出任務實際上是給部隊的人坑了麼?

而且兒子為了這件事還去住院了,腿傷剛好。

伍靈秀當時聽了都來氣,何況是兒媳婦了,她還是支持兒媳婦的,回去了也沒說什麼事,結果戰安然吵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就要去部隊。

雲倚傲這就追出來了,正好給許榮榮看見,就問了一句,雲倚傲就說了。

戰安然冷不防的瞪了他一眼,說他:“讓開!”

許榮榮看來,女兒這就是不講理的,女婿還不是為了她好,一個女人怎麼和自己丈夫說話呢。

許榮榮這就不高興了,跟著就說戰安然:“你怎麼和倚傲說話呢?人家爸媽聽見能高興麼?一大早的不吃飯就走,你要上哪去?不讓你去你還不願意了,我要是倚傲,我給你焊個鐵籠子,把你裝進去。”

許榮榮冷冷的,雲倚傲看了一眼戰安然,忙著說許榮榮:“媽,我們沒事,您進去吧,一會就好了。”

雲倚傲哪裏敢和許榮榮一個鼻孔出氣,一個是舍不得,另外一個就是戰安然那眼神絕對不對,好歹他也是懼內的人,怎麼可能和老婆對著幹,這不是不要命了?

“先回去。”雲倚傲拉著戰安然要回去,在裏麵說好說,實在不行就用老辦法,先色誘吧。

但戰安然不回去,他伸手她就退了,比他的還麻利,雲倚傲無奈才商量:“你就算要去,也要等著我好一點,你看我現在這樣,你就忍心看我這麼難受,每天開車過去,萬一留下後遺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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