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接電話是王丹彤,王丹彤還沒有休息呢,懷裏抱著一個小的。

大的已經去休息了,明天還要去學校,這個剛睡,媽媽不在家,就不愛睡覺,兩個孩子都想跟著爸媽睡,兩個人偏偏都忙的不行。

戰天翼不回來,王丹彤也睡不著,睡不著幹什麼?

就坐在樓下等著人回來。

電話打過來,王丹彤就知道,這人是不回來了。

果然,說了兩句話,戰天翼就說不回來了。

“那你明早回來麼?”孩子上學要爸爸送的,她要問清楚了,如果戰天翼不回來了,就給學校打個電話,家裏有事先不去了。

王丹彤不是慣著孩子,是家裏都覺得,一個學前班,學什麼不重要,孩子有個接觸就行了。

孩子學的好不好,學校的教育隻是一小方麵,家裏的才是重要的。

外孫女去不去上學一樣的聰明,有些事,早晚能學會,不用太著急,學的那麼早,累的就早。

“可能不回去了。”

“嗯,知道了。”

說了一會話,電話結束了,手機掛上戰天翼朝著陳偉林看去:“你還打算繼續在省裏做?”

“不做能做什麼?我在這個位置也有幾年了,想要下來不容易,多少人都盯著我。”陳偉林和戰天翼還是有些話說的,和別人說不上的事情,和戰天翼說像是家常便飯。

戰天翼也是個忙人,但是兩個人偶爾打一次電話,總有些話聊。

“如果能調動,早就調動了,你這個位置其實是個肥缺,但你人太正直了,做這個位置不合適。”

“什麼合不合適的,做都做了,當初我如果能聰明點,說不定就上去了。”陳偉林始終覺得,仕途這條路,靠的是人脈,有了人脈,才做得上去,沒人脈,其他的就都是空口白話。

“楊靖宇的為人我也聽說過,他如果不是出了事,你的仕途要遠超現在,他現在隻是個管著林場的人,他也身不由己。”

“這我知道,他能走到這一步,我也覺得慶幸,人起碼沒事,至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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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期望能有什麼大的發展,我現在這個年紀,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如果能沒事的退休,我就去國外生活了。

我妻子等了我幾十年了,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能陪著她和孩子,才是我的想法。”

“你能這麼想,對你有好處。”

“嗯。”

兩個人說著,許榮榮出來了,一看人都走了,又回去了,粥都煮好了,這麼多誰吃,又要浪費了。

這些人,不留下也不早說,她都煮了,人才離開,真是的。

“我們下盤棋。”戰天翼把棋盤端過來,坐下陪著陳偉林下棋,兩個人一邊下棋一邊等著小景和陳柏雨回來,也聊了一些關於孩子的話題。

“你聽說過紀凡逸這個人沒有?”戰天翼問陳偉林,陳偉林是聰明人,戰天翼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一個人的人名,肯定有什麼目的。

陳偉林想了想,想起小景也姓紀。

“你說的是紀氏集團的創始人?”名字陳偉林確實沒聽過,但是戰天寧他知道,戰天寧的妻子紀念恩也知道,如果戰天翼這麼問,應該是這樣。

戰天翼佩服陳偉林的思維,他也因為這樣,和陳偉林交好。

陳偉林這個人聰明,但絕不亂用聰明,這種人,有深度。

“是紀氏集團的老當家,紀氏集團不是他創始的,而是他父輩,紀家在八十年代開始,就是有頭有臉的人,但是老一輩的人行事作風低調,不為人知是很平常的事情。”

“這麼回事。”

“紀凡逸是我父親很不錯的朋友,年輕的時候他們就交情不淺,後來紀叔叔去了國外發展,一直也沒回來。

到了我大哥成人的時候,去找我嫂子,他才為了女兒回來發展,之後就再這邊落地生根,再沒有離開過。

紀叔叔一共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我嫂子紀念恩,一個是小文小景的父親紀念楓。

我嫂子你應該不陌生,生意人,精於算計,這一點她比較像紀叔叔。

至於小文小景的父親,是個藝術人,雖然現在還沒有成名,但是他的作品卻深得我妻子喜歡。

我妻子現在是畫家,擔任畫家協會副主席。

天性使然,性格決定了很多事情,紀念楓對繪畫如癡如狂,癡狂到不會照顧小文小景。

而小文小景的母親,是個不太稱職的母親。

她是利用手段得到的紀念楓,之後以為紀念楓沒有錢,便帶孕嫁給了國外的一個人。

後來得到了大筆的遺產。

紀念楓無意中發現了他有兩個兒子,在他們六歲的時候,去見孩子以及孩子的母親,但是對方不打算把孩子給他,而且打算利用孩子敲詐一筆錢。

紀叔叔當時身體不好,我父母出麵解決的這件事情,我父親覺得小文小景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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