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在醫院裏麵不知道醒了沒有,他們太年輕了,不怪安然會生氣,半個多月來我們也不是沒想過其他的辦法,我們找遍了,也報警了,部隊這邊也是鬧得很嚴重,我大舅哥為了這事都辭官了,這事您們也知道。

可是沒人管,我們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原本這事我們是不讚成的,哪裏知道安然的脾氣不好,按耐不住,這就闖禍了。

禍已經闖了,但我們沒什麼可說的,這事要討個說法才行,要不然我們戰家的子孫太多了,說不準哪天就少了兩個,弄走就弄死,這不是要絕了戰家麼,要是這樣,到不如我們自己先來了。

每個孩子都是爹媽的掌心肉,這事要是落在各位的身上,各位作何感想?”

聽雲倚傲這麼說,老首長說:“可這事我們問過,你們沒說。”

“我們可不是沒說,是求救無門,去哪裏都找不到出口,我嶽母,為了這件事一病不起,差點就從醫院裏麵出不來了,您老看著也不像是一般人,我對部隊的人不熟悉,但您老有沒有想過,我嶽母要是真的沒救過來,這事是多少條人命。

戰家也不是什麼可來可走的地方,不是誰想要把狼崽子弄走就弄走,小狼雖然尚在繈褓,但還有老狼呢,老狼不死,這就是一群狼,想抓一隻欺負,還是有點困難的。”

雲倚傲典型的就是在威脅在坐的人,意思挺明白的,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先前的就是個教訓,後麵還有更好的等著你們。

桌上沒人說話了,雲倚傲喝著水,眼神漫不經心的看著桌角的地方,那樣子和戰安然的態度完全一樣,此時的葛文龍才知道,什麼是夫妻相,戰安然和雲倚傲就是。

這對夫妻兩個渾身都是膽子,根本就不怕任何事情,別人闖禍都是躲著,他們闖禍是怎麼鬧怎麼大,就怎麼鬧。

人都不說話雲倚傲就一口口的喝著水,桌上的人這才說:“我們也在等消息,這事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但這件事情我們確實不知道,戰家和我們同氣連枝,我們今天找你們來也是為了表明立場,但絕不是跟你們戰家服軟,說到底你們戰家也算是我們的一支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你們戰家對我們做出的貢獻有多大,我們對你們戰家的付出回報就有多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戰家和我就好比是喝著同一個碗裏的水,留著同一個父輩的血一樣,動了戰家的人,就等於在挑釁我們,我們也絕不會做事不理。

但是,這事還要從長計議,你們是渾身是膽,錚錚鐵骨,問題是這事要怎麼解決,我們也需要時間。”

老首長前麵說著,後麵王碩就把頭給低下了,心裏想著,你這叫幫忙的,擺明了敷衍。

這個他還會呢,根本沒解決實質性的問題,你就說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就完了,什麼一碗水一人血的,有意思麼?

感情不是你家的孩子了,要是你家的孩子,你活不活了?

你現在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作死!

果然,雲倚傲不緊不慢的把水給喝了,放下了杯子看著眼前的一桌子人說:“不管怎麼樣,戰家和部隊也算是緣分,世世代代都走不出部隊這個地方,好像是舊情人,藕雖斷了絲還連,總有牽連不斷。

戰家沒做過對不起這地方的事情,還在不斷的充盈著這裏。

但是……

您說的對,要等等,要看上麵的意思,但孩子不能等,現在他們就躺在那裏,您的一句話說叫等著,萬一明天就等不了了呢?

是您給我負責,還是找上麵?

我不管是什麼原因,我要姓杜的,現在就要。

戰家能做的不是讓步,而是迅速解決這件事情,如果部隊不願意趟這個渾水,戰家可以自己擔著。”

雲倚傲說完桌上再度陷入了沉默,戰安然的果汁喝完回來,杯子不知道是真的不小心,不留神,還是故意轉身從手心裏麵滑了出來,嚇得一桌子人一激靈,弄得人心惶惶,雲倚傲坐在原處連點反應都沒有。

戰安然低頭看著地上的杯子,邁步垮了過去,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同桌的王碩那眼睛看了一眼走來的戰安然,心想著,就你這樣的,你都不用槍支彈藥,你就嚇,也把人都嚇死了。

戰安然隨手拉了一把椅子,往那一坐就跟個地痞無賴似的,看的對麵的葛文龍雙眼出神。

戰安然翹了翹腿,抬頭說:“我要親自提審姓杜的,如果沒商量,我把錄像發到網上,我不好過,他也別想活著。”

“你這孩子,你這是商量麼,你這根本就是不給我們商量的機會。”老首長滿心的不快,他們是用了戰家的,可也沒有必要逼到這個份上,還要把誰給逼死麼?

“既然有商量,就提審。”戰安然是一點麵子不給,大家相互看看,心裏想著,這事既然都攤上了,要是不同仇敵愾也不行,這麼大的部隊調動出去,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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