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了,睡著了,不走怎麼辦?”說著話回去給拍了一張照片,人還真的沒有反應。

會議室裏麵相互看看,最後首長發話:“來都來了,還在乎什麼時候走麼,你給我等著,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會會他們。”

老首長也不是個傻子,既然這一次要做順水人情,那就不如他自己送了,留著給他們,他也沒什麼好處。

想好了,老首長心情豁然開朗。

“你去,把那個叫什麼杜局的給我嚴加看管,不許他和任何人接觸,我現在懷疑他和國外的某些組織有關係,背景不幹淨,敢竊取我們的機密,沒有好下場。”

老首長這麼一說,下麵十幾個首長參謀都泄氣了,這不是明擺著麼,別人把話說開了,他去跟戰家搶功了,這活幹的不漂亮,把自己還給弄栽裏麵了。

“知道了。”人走了老首長樂嗬了,端著茶碗開始喝茶了。

會議室的人這時候是沒什麼心情了,一個個都趴在桌上睡大頭覺。

雲倚傲都能睡得著,別人還有睡不著的,天塌大家死,作吧!

戰安然可算是睡好了,都大半夜了,這才伸伸手臂睡醒了,她一睡醒雲倚傲就醒了,睜開眼就朝著他看,就跟沒見過自己老婆似的,怎麼看怎麼都喜歡,看的別人都不信,就這麼好,這麼多年了,結婚也都十多年了,誰不是聽說雲倚傲兒子都十幾歲了。

電視上見過一次,看都不像是個孩子,可真是成熟。

也都奇怪了,戰安然是個好苗子,怎麼就生出那麼個東西,往那一站就跟壞蛋來了一樣,那德行,就跟街上的小混混似的,穿的到是很幹淨利落,可就是那樣子,一個男孩,還帶著一個耳釘,也是夠叫人奇怪的了。

“睡好了?”雲倚傲看她醒了,雙手撐著沙發兩邊低頭朝著戰安然問,周圍的人都不敢看,部隊裏麵,這事一般人幹不出來,就是真想那麼做,也不會真的就做,說到底,軍風嚴格,素質要端正,這才像是一個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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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家雲倚傲是怎麼回事,不在軍籍,也就不用管那麼多了,至於戰安然,那就是個不會守紀律的,以前在部隊裏麵也沒有聽話過,走到了哪裏她都一個樣,專門挑麻煩往身上弄。

那就是個有麻煩解決麻煩,沒有麻煩織造麻煩也要解決的主,所以別人看戰安然,但凡是認識的,基本都一個態度,她鬧事是經常的事情,你讓孫悟空在家裏好好看著馬,做個小小的弼馬溫,那就是個天大的笑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這事也就沒人在乎了,到是都等著看最後這事要怎麼處理了。

“嗯。”戰安然答應了一聲,手放在頭頂,還沒起來的意思。

其他的人也沒好意思看,但都好奇,這兩口子能幹出什麼事來?結果雲倚傲還真就親了一下戰安然才起來。

戰安然也都習慣了,她睡醒雲倚傲肯定會親一下,所以都不在意了。

雲倚傲拉著戰安然起來的,起來就跟自己家裏似的,問了問洗手間在哪裏,人就去洗手間洗手去了,又是漱口又是洗臉的,兩個人都什麼時候了才出來。

這會戰安然可真是覺得餓了,用她的話說餓的走不動。

“餓不餓?”往外走雲倚傲就問戰安然,戰安然朝前走說:“餓的走不動了。”

“我背著?”雲倚傲不是開玩笑,他是真敢背著戰安然從關押室出去,但人家戰安然可一點麵子都沒給,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就走了。

兩個人往外走,來了兩個人,一個昨天帶著雲倚傲過來的人,一個是新來的,雲倚傲也不認識,但是戰安然認識,而且看著戰安然的眼神還有點不對勁。

“沒事了?”葛文龍是主動申請過來幫忙調查這件事情的,為了這件事情,連續寫了兩次申請了,就這一天之中,他非說他知道怎麼回事,能作證。

上頭指著他的頭說,這就是個爛攤子,誰來了誰要背黑鍋,問他要鬧得哪般,結果他就說什麼要來,上麵沒什麼辦法最後隻能讓他來了。

戰安然半天沒言語,看了一眼這兩個人,剛想著問你來找死的,雲倚傲說:“多謝關心了,沒什麼事。”

雲倚傲剛說完葛文龍的臉色就不太好,看雲倚傲長的白白淨淨的,目光顯得銳利。

葛文龍還不清楚雲倚傲是戰安然丈夫的事情,他就知道一件事情,想見見戰安然,結果就軟磨硬泡的來了。

這就見麵了。

但是他想聽戰安然說話,不是另外一個陪在戰安然身邊的人。

“你是什麼人?我在和她說話,不是你。”葛文龍這話問的,跟著一起的那人摸了一把汗,心想著,這小子是腦子進水了吧,你管人家什麼關係,人家回答你就是給你麵子了,你真不識好歹,回頭出了什麼事,那也是你自找的,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他還想呢,要說現在的這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你姓戰呢,走到哪裏都那麼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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