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直接就去休息了,回去躺下其實也不早了,但是怎麼都睡不著。

“睡了?”許榮榮問戰熠陽,戰熠陽睜了睜眼睛,嗯了一聲,許榮榮看了他一眼,其實屋子裏麵的燈都關了,許榮榮想看也看不見戰熠陽,但還是說:“沒睡你嗯什麼?”

戰熠陽跟著就不說話了,許榮榮還覺得挺掃興的,這不就沒意思了,想著和你說會話,和你開個玩笑你都開不起,還怎麼和你說了。

“他們去了部隊,我們能不能也去看看。”許榮榮忍不住問,戰熠陽沉默著,沉默了很久才說:“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天寧他們本質上不同,放在展台上的武器你隨時都能去看看,但放到展台後麵的,就由不得你我了。”

“上麵的意思很簡單,小文雖然不是故意殺人,但是殺了人,還是要判刑的,少也有六七年,多就不好說了。

我們能讓他脫罪,但事情看似解決了,實質問題卻沒有解決。”

戰熠陽要是不說,許榮榮是真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

“你說什麼?”許榮榮有些茫然,不是沒聽明白,是戰熠陽話裏有話的話,讓許榮榮心裏沒底了。

戰熠陽猶豫了一會:“小文可以不去坐牢,但前提是有條件的,部隊要這個人,殺人的事情可以解決,但是人要交給他們。”

“什麼意思?”許榮榮沒明白。

“小文的這件事情,不是我和部隊裏麵說的,是有人早就盯上了小文,這件事情發生的不單純,如果追究下去,可能和一個內部組織有關係,我現在也說不好,我已經脫離那裏太久了,要我說我也不記得了,時代在發展,何況是她們了。

我懷疑,小文和小景從來到國內可能就被人盯上了,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有我在,他們也知道我的脾氣。

天翼和安然那時候都沒有脫離他們的掌握,後來安然和倚傲也被盯上,這些都不是偶然。

部隊是戰家的使命,也是魔咒。

但凡是在我身邊的人,他們都很在意。”

戰熠陽的話很平靜,但是許榮榮卻聽得毛骨悚然,起身坐好靠在床頭上麵,目光透過黑夜看著前麵。

“你是說,小文的事情是早有預謀,是她們故意栽贓陷害,目的就是為了把小文和小景帶走?”許榮榮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說話都有些木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戰熠陽沒有回答,也在想這件事情。

一開始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部隊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要人,時間不對。

“我要去找他們,我就不信了,他們這麼做就沒人管了。”許榮榮聽風就是雨的,掀開被子便從床上下來了,戰熠陽沒攔著,許榮榮開了燈把衣服穿上就要走,就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脾氣來了,也粗暴的嚇人。

但許榮榮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轉身許榮榮看著戰熠陽:“你是不是早就算計什麼了?”

戰熠陽這時候也起身從床上起來了,看了一眼屋子裏麵,目光越發的平淡:“這世界總有些人是無孔不入的,別白費心機了,再過兩天就要庭審了。”

許榮榮眉頭皺著,許久才說:“那就等庭審結束再說,要是不把事情弄明白了,我就去找他們。”

戰熠陽沒說什麼,也就是默許了。

許榮榮回到床上躺下就在想這件事情,前前後後的把事情經過想了一遍,但她不管怎麼想,也都想不明白,後來也就不想了。

許榮榮本身對部隊挺不滿意的,結果一晚上睡醒了,早上就去給部隊打電話,說了一堆的話就是怎麼怎麼都不願意的。

說完了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掛了電話心情好多了。

小文和小景都看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兩人也都沒有問,小景要去學校上課,小文則是留在家裏等著開庭的時間。

部隊那邊可有點意外的,還以為把李佳文還是誰給得罪了,馬上開了會。

會議上就有李佳文沈讓以及戰天寧。

“戰天寧。”老首長坐在上麵,納悶了半天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這才叫戰天寧。

說起來老首長也快七十歲的人,還要給人沒事打電話數落,心情不是不好受,是很不好受,冤枉。

“嗯。”戰天寧正琢磨事呢,小文的事情總覺得有點奇怪。

“你什麼態度?”老首長十分的不高興,這是個什麼態度。

戰天寧這才喊了一聲道,把老首長給嚇得:“你要嚇死誰?”

戰天寧抬頭看著:“您到底要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你看看你是個什麼態度,我跟你說話,還要給你打報告怎麼?”他就是看不慣戰天寧的樣子,沒事就找麻煩,好不容易不找麻煩了,他還拍拍屁股走人,走了你總要回來,結果回了家跟老婆生孩子去了,竟然說要不回來了。

今天要不是說有急事,還不回來了。

“你說說,你媽媽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總要有個原因吧,我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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