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眼淚。

醫生都出來了,叫陳柏寒小點聲,還說這裏是醫院,不許大聲喧嘩。

陳柏寒這才小了一點聲音,但還是說:“你好好考慮考慮,我覺得這樣的男人,要不要也都無所謂了,人是我打的,要負責也是我負責,你別以為你能為了我擔當什麼,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是我的錯,我自己一個人承擔,和你沒關係的事情,和他馬上分手。”

陳柏寒一開始說的不是要分手的事情,結果說著說著就必須要分手了。

陳柏雨抬頭看著堂哥,半天也不說話。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病人醒了,進去看看吧。”醫生看外麵這麼吵鬧都有點頭疼了,沒見過這麼吵鬧的人。

“我是。”陳柏雨起身朝著病房裏麵走,推開了門人進去,進門坐到了李冬晨的麵前。

李冬晨已經醒了有一會了,感覺全身都疼的要命,但他問過醫生了,自己會不會殘廢什麼的,醫生說不會殘廢,隻是有些輕微的骨折,休息兩個月就能痊愈了,隻不過要在床上休息,要做好要長期修養的心裏準備。

李冬晨覺得該慶幸,沒把他給打死。

病房的門關上了,李冬晨朝著陳柏雨看去:“我覺得他要把我打死。”

陳柏雨微微的愣了一下,這才說:“你怎麼樣了?看把你打的。”

“小雨,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你也不要和我周旋似的逃避,你回來就是為了他,為什麼不大方一點承認,難道說一次次的回避,就能得到什麼麼?

李冬晨是陳柏雨的編輯,兩個人也是合作關係,陳柏雨拿了錢入股了李冬晨的雜誌社,兩個人在一起工作,這次回來也是公事才回來的,雖然還在學校讀書,但是陳柏雨已經開始為雜誌社撰寫一些短篇的東西了,反響不錯,兩個人就開始繼續合作了。

這一次回來其實就是為了找些素材回去,順便轉悠轉悠,李冬晨也有自己的想法,想要看看陳柏雨喜歡的這個人是個什麼人。

李冬晨也不是沒追求過陳柏雨,但陳柏雨說過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是個君子,自然會成人之美,也就不再追求了。

放棄之後李冬晨又過上了自己的美好小生活,李冬晨就是那種喜歡在外麵泡女人的人,喜歡前凸後翹,能玩***的人,深不深愛的不重要,他要的是刺激,是***帶來的激情。

在國外他這就米蘭生活,但李冬晨不這麼覺得,比起在家裏麵躲在黑屋子裏麵關著燈自己解決的,明明有妻子,卻要在妻子半夜熟睡之後,自己玩手槍的那種男人,李冬晨覺得自己貴在活的誠實,不虛偽。

李冬晨和陳柏雨說過,他現在可以濫情,可以米蘭,但是絕不會濫情,玩玩而已,解決生理問題不希望用什麼充氣W娃,但要有了女人,他一定是個好男人,保證不在外麵偷吃的那種,就算是自己女人長的好像是癩蛤蟆一樣,結婚了,他也會守身如玉。

陳柏雨聽李冬晨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發笑。

其實陳柏雨覺得李冬晨說的對,他是貴在誠實上麵了,不管怎樣他能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而且現在他承認他是為了下半身的生理需要,總比那些明明是為了生理需要在外麵沾花黏草,卻說什麼都不敢說一句實話的人。

比起那些人,李冬晨也有難能可貴的地方。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隻是擔心,就算是我邁出了這一步,天也不會把手給我讓我牽住,那樣的話我的努力不是都白費了麼。”她也想過這些,可惜那些對別人可行,唯獨對小景不行。

“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他要把我打死的勁你是沒看到,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在那裏看著我,就因為看著我我才主動去搭訕的,看他沒什麼反應,我才提出去開房的,我說去開房的時候,他就要起來了,而且喝了兩杯酒,但你哥哥先一步起來了,他才沒有起來打我,給我的感覺,他是要把我打死,往死裏打我,不管我怎麼跟她求饒他都不放過我,往死裏打我,真把我給嚇死了,老虎果然屁股不好摸,我發誓這輩子我也不再招惹他了。”

聽到李冬晨這麼一番話,陳柏雨撲哧一聲笑了。

“你也有認栽的時候,你不是很厲害麼,在國外怎麼和人家外國人打架的了?”陳柏雨調侃著李冬晨,李冬晨直翻白眼。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十個也不是,就看他要把我打死的勁,再來一群人他也能弄死我,最近你別離開我,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著我,要不晚上我睡不著覺。”李冬晨是給打怕了,就是挑釁了一下,就弄得半死不活的,這要是再不分手,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好了。

現在李冬晨唯一慶幸的不是別的,是當時他遇見了小文,要不是小文,估計已經死了。

紀賀景下手也太狠了,他根本就是給打傻了,幸好當時他激靈,抱著自己的頭,要不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原本就一個月的時間,我看現在要延期了,醫生和我說,你最少也要兩個月才能離開醫院,按照你這麼惜命的性格的看,你不住三個月是不會出去了,再計算一下我們年前都比較清閑,我看你是打算要在這邊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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