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榮也知道有些事情,戰熠陽知道比不知道要好,可是結果卻總是叫她擔心。

戰熠陽固然沒有錯,可許榮榮看不慣戰熠陽責備小文小景的樣子,她要是自己說兩句也就說了,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她說可以,別人說了那就不舒服,渾身都難受,不高興都能幾天不理會一個人。

以至於小景有什麼事情,許榮榮都不願意給戰熠陽知道,也就有了此時許榮榮一直給小文打電話的事情,就不想讓戰熠陽知道這件事,能要小文解決,就不驚動戰熠陽,要是給戰熠陽知道了,那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哪知道,小文的電話也是個打不通的,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著急的許榮榮在外麵走來走去的。

好在小文的電話還真的通了,但電話裏一點聲音都沒有,許榮榮也是愣住沒有什麼反應了。

許榮榮有點著急了:“你到是說話啊?”

許榮榮人著急了,電話裏麵才說了一句話:“他去洗澡了。”

洗澡了?

許榮榮半天都沒什麼反應的那種,電話裏麵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吧,要是女孩,那小文哪裏去了?

許榮榮正納悶呢,小文從浴室裏麵擦了擦頭發走了出來,看到花店女孩手裏握著他的手機在講電話,邁步走了過去,女孩說:“問你,像是你家裏人,我看一直的響,幫你接了電話。”

“沒事。”小文把手機接了過去,手機裏麵果然是許榮榮的聲音,許榮榮問小文怎麼現在接電話,剛剛那個女孩是什麼人,還問小文這麼晚了不回家,在哪裏洗澡呢,許榮榮是覺得,自己忽略的事情太多了。

一直以來許榮榮隻記得關係小景了,卻忽略了小文,現在才覺得,對小文確實有些疏忽了。

小文沒有那麼多的話說,轉身看了一眼花店的女孩,其實他們沒什麼事情的,剛剛是因為她來這邊幫忙的,今天有一批花到了,她是專門幫忙把花歸置一個地方的,沒想到來了之後水管壞掉了,他就隻好充當修理工把水管給修理一下,哪裏知道弄了一身的水,隻好先去洗一個澡了。

就這麼一會的時間,許榮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肯定是一直在響才會接了的。

“一個普通的朋友,認識有段時間了,我過來幫忙,她是開花店的,我過來幫忙把花歸置一個地方,水管壞了,幫忙修水管衣服濕透,就洗了個澡。”小文說的是不是真的許榮榮不知道,許榮榮隻是知道這個也有著落了,回來肯定是要問問的,不過現在可不是問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小景去了哪裏了。

許榮榮把小景接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小文也說了再打一個電話,問清楚了過去看一眼,再給許榮榮打電話,許榮榮覺得這樣最好,但還是問了小文耽不耽誤,小文聽電話都笑了。

什麼耽誤不耽誤的,他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是來朋友這裏幫忙,奶奶好像是誤會什麼了。

“我先走了,我家裏有點事情,剩下的不幫你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小文掛了電話,交代了才離開的,出了門開著車子出去了。

許榮榮在家裏等著電話,小文一邊開車去酒吧那邊,一邊打電話給小景。

小景平常能去的地方不多,其中就有一家小文也熟悉的酒吧,小文打算去那邊看一眼。

現在看電話打不通,很可能是那邊太吵了,電話調了靜音,聽不見才會有這種狀況的。

小文哪裏知道,電話不通根本不是什麼調了靜音,而是那邊有突然的事情發生。

小景今天是給陳柏寒帶到酒吧裏麵來的,還是硬給拉著過來的,要說什麼事情都壞在這個陳柏寒這個朋友身上了,好的不來專門帶著往壞的路上走。

小景今天沒那麼多的時間,也說了要放學回家,結果陳柏寒是軟磨硬泡的把小景給帶到了酒吧裏麵。

小景也喜歡泡吧,這樣的習慣都是從陳柏雨離開之後開始的,那時候的陳柏寒帶著他去過很多地方,之後小景開始接觸這些東西。

一年幾乎把能玩的能去的地方都給轉悠了一邊,其中就包括酒吧裏麵,小景經常性的在酒吧裏麵泡吧,泡吧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沒事的時候小景想到泡吧。

小文是後來才知道的,知道的時候小景已經二十歲了,小文找他找到的酒吧裏麵。

開始小文不是很同意,也說過就怕這種觀景不好,但後來也就習以為常了,畢竟他們都還年輕,不是受約束的年紀,管的太多反而不好。

過後小文也就不管了,到現在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小文其實也覺得,酒吧其實沒什麼不好,總比出了門找不到人在哪裏的好,現在小文要是找不到小景了,去酒吧肯定就能找到小景。

車子停下小文就看到小景的車子,一旁停著的是陳柏寒的車子,下了車小文在門口看了一眼,跟著進了酒吧裏麵。

酒吧裏麵的人太多了,亂的不行,小文偶爾來,但都是人少的時候,早早的去裏麵坐著,像是這樣人多的時候擠進去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但今天就是擠進去的,沒辦法,電話打不通,人要找到隻能擠進去看看了。

外麵一群人嗷嗷的叫囂,小文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好的就把這麼多人狂歡似的叫囂什麼?總歸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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