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對方一看是個沒有身份的人,就要把戰熠陽驅趕出去。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雇主,這是我的私人證件,麻煩你看一下,我們是有權利留在這裏的,我是報案人,你們的警察廳長和我也是不錯的朋友,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私人偵探的一番話讓對方頗感為難,私人偵探又說:“這件事我回頭會和你們上頭說,麻煩你就走個過場。”

對方看著也算和氣,也是擔心惹出什麼麻煩,擺擺手算了。

法醫陸續到場,現場開驗屍,助理整個人有種作嘔的反應,一陣陣的要吐出來,轉身跑到一邊去了,戰熠陽一直就站在外圍站著,其實已經檢查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等著法醫的驗屍結果了。

下午兩點鍾,戰熠陽被請到了警察局裏麵,警察也是臨行公事,詢問完,交代戰熠陽兩句就把人放了。

而後私人偵探就拿到了警察的屍檢報告,非但如此,還把戰熠陽帶到了專門供警方用的停屍間裏麵,戰熠陽重新看了一眼姚文熙的屍體,才一起離開。

付了錢,私人偵探的工作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戰熠陽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個人如果是大火中喪命,米昂不表情必然是十分扭曲的,但姚文熙為什麼沒有?

除非是死後扔進大火裏焚燒,但那有有點奇怪,什麼人要這麼做?

姚文熙又是什麼人殺害的?

戰熠陽心事重重的回了家,進門便看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的許榮榮。

許榮榮今天一天的精神狀態都不錯,白天機會沒睡過覺,不是看電視就是擺弄花草,這幾天門口的記者都少了,許榮榮也確實是有些累了,做起了足不出戶的小女人。

電視裏報著姚文熙被燒死的新聞,姚文熙的父母哭的不行,特別是姚文熙的母親,哭的暈過去的很多次,許榮榮頗有觸動。

為人父母,都是這種心情,孩子出了事,自己無能為力幫助,就上心的不能自已。

戰熠陽進門換了鞋,衣服脫下了放下,走到沙發前麵坐下。

明嫂忙著去準備晚飯的事情,許榮榮這才問:“是她麼?”

戰熠陽抬頭看了一會許榮榮,正經事一點都不帶遲疑的,就不能問問他今天的事。

“不確定,人是,但總有些奇怪的地方。”遲疑著,戰熠陽把心裏的疑惑說了出來,許榮榮十分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地方奇怪?

“吃飯吧。”起身戰熠陽去準備吃飯了,許榮榮挺無力了,人還是那樣,什麼事都不想讓她知道,以前她總覺得是戰熠陽怕她擔心,而今許榮榮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多餘,管得太多了。

吃著飯許榮榮本來還想問點什麼,戰熠陽倒是低著頭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理不順。

許榮榮想說,也沒說,吃了飯直接去房間裏坐著了,但她也覺得不太對勁,想著戰熠陽的話。

想不通,許榮榮起來出去像喝口水,出門看見戰熠陽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來來回回的播放,不知道怎麼想些什麼。

聽見動靜戰熠陽看向許榮榮,“還不睡?”

抬起手戰熠陽看了一眼,都幾點了還不睡覺。

許榮榮看看時間,快十一點了。

“你不是也沒睡。”似乎是兩個人都平靜過的關係,又都在想著一件事情,隔閡自然的先放到一邊去了,說話都和氣了幾分,沒有先前那麼生硬了。

戰熠陽也沒說話,看著許榮榮就起來了,直接去的廚房。

許榮榮也挺意外的,她來了他就走了,這說不清他們是怎麼了,沒管那些許榮榮過去坐下了,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

戰熠陽把新聞給錄下來了,正一遍遍的看著,許榮榮也覺得那裏不對勁,卻就是說不上來。

戰熠陽廚房裏沒多久出來了,端了一碗紅豆粥出來,豆子都熬成沙了,裏麵放了點鏈蓮子和冰糖,看著就很有食欲。

戰熠陽不愛喝這種東西,熬出來就是給許榮榮喝的。

許榮榮有些奇怪的看著戰熠陽,雖然知道戰熠陽對她一直都這樣,什麼事都照顧著,但也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戰熠陽還一門心思的放在她身上。

想不喝看著確實有些誘人,手就不自覺伸過去了。

許榮榮開始吃了一口,戰熠陽看著,泰然交疊起雙腿,靠在沙發上去看錄像裏的內容。

“身高和輪廓都很吻合,可為什麼要去山上,那裏有人等她?”許榮榮就是奇怪,一邊吃一邊不閑著的想。

戰熠陽看著許榮榮的臉,這兩天氣色好多了。

“應該不是本人。”戰熠陽靠在沙發上不自覺的就說出這麼一句話,許榮榮訝異,朝著戰熠陽看。

“人是死了之後才焚燒的,沒有拖拽過的痕跡,很奇怪。”戰熠陽就是困惑,好像走進死胡同了,明明很寬敞的一條道路,走著走著就給堵死了。

很多地方都說不通,但要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又找不到。

許榮榮端著碗,吃了一口粥:“難道是故意挖了一具死屍弄出了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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